儿子)、林大夫、张先生、邻村里正等几个有身份的人喝酒。连钱大贵都没有享受这种殊誉。
过了两天,王管事真请了钱三贵去喝他家的铁锅头,还请了住在二柳镇的张地主、余地主及附近几个村的里正。
钱三贵腿不好,便让钱满川借了谢虎子家的驴车,拉着他一起去吃席。
钱大贵和汪氏听说钱三贵要带自己儿子去王老爷家喝酒,都高兴疯了。原来他们做梦也没想到能攀上王老爷家,现在儿子居然要去他家喝酒了。一大早就把钱满川收拾得利利索索,还不停地嘱咐他要会说话,要有眼力价,要把三叔照顾好,等等。
经过王老爷的抬举,钱三贵在附近几个村包括二柳镇的身价蹭蹭往上升。从这以后,许多人家请客都会专门来请他。特别是请了王老爷父子的,就会请他去作陪。除了实在推不掉的,钱三贵都会以身体不好为由推辞掉。
钱三贵因为心情愉悦,身体也更好了些。
这段时间村西头风平浪静,加上家里有了钱,吃得饱,是钱家三房过得最舒心惬意的日子。钱三贵在张仲昆的调养下,身子好多了,已经能拄着拐去村里或是田间地头走走,也重新得到了村人的尊敬。
七月中,奔奔和跳跳长开些了,跟它们的娘正相反,极漂亮,一身雪白,像天上的云团。它们长得一模一样,只不过奔奔的眼睛是棕黄色的,跳跳的眼睛是黑褐色的。
这天,送走了上学的小哥哥,钱亦绣抱着“两团白云”问大山道,“也不知道你找了个什么样的相公,咋生的崽这么漂亮?”
吴氏气的拍了她一巴掌,骂道,“绣儿,姑娘家家的,胡说什么。”她真的头疼,这个孙女啥啥都好,就是嘴巴不把门,经常会冒出些羞人的话来。
钱亦绣倒是没把挨打放在心上,又不痛,还呵呵傻笑几声。
猴哥却极不高兴,不停地向吴氏呲牙咧嘴甩眼刀子。它知道吴氏跟小主人是一家人,不能随便打。若是换成旁人,早拿小石子扔她的脑袋瓜或是上去把她的脸挠花了。
弄得吴氏哭笑不得,“哎哟,这泼猴还恨上我了,以后可不敢再打绣儿了。”
钱亦绣乐呵呵地把两个小家伙交给它们的娘亲,领着猴哥回了自己屋。却看见小娘亲坐在床上哭,眼睛都哭红了。
钱亦绣吓一跳,忙跑过去问,“娘,你怎么了?”
程月哭道,“婆婆打绣儿了,娘的心好痛。”说完就把钱亦绣拉到怀里继续哭。
小娘亲不仅貌美,还是水做的。
“娘亲误会了,奶没有打绣儿,她只是帮绣儿拍拍灰。”钱亦绣说,然后又打着迭的说了许久好话。
若是小爹爹还活着该多好,他哄小娘亲的段数超高。这样的美差交给他,三言两语就搞定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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