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当不成妈妈了?
女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到底在小甜心的身上发生了什么?
季非然虽然好奇,但怕触到叶可可的伤心事,也沒有过多追问。
“小甜心,你别哭了,世事无绝对,你不要想太多了,沒有什么比调养好身子最更重要了,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只要你调养好身体,想要十个八个孩子都不成问題,实在不行,试管婴儿也可以啊,要相信天无绝人之路,别哭了,别伤心了……”
季非然耐着性子,苦口婆心的劝道。
他替叶可可心疼,好想把女人紧紧的抱在怀里给予安慰,但是他又不能,只能克制着自己,一下一下的轻抚着女人的背。
“你不是我,你不懂的,你不懂的,我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了,季非然你知道吗,我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了,呜呜呜……”
叶可可哭得更加伤心,瘦小的身体承受这样大的伤害,几乎要昏厥过去。
“好好好,你心里难受,想哭就哭吧,我陪着你呢,哭完了就好了,哭吧,彻底的哭吧……”
叶可可哭得这么撼天动地,估计也不会听他的劝的,倒不如,任由女人哭个痛快吧…
也许,哭出來就好了…
在这样悲伤的氛围里,叶可可由放肆大哭,慢慢变成小声啜泣,渐渐的,她哭得累了,嗓子似乎也跟着哑了,朦朦胧胧又睡去了。
季非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睡着了,而他怀中也不知不觉紧紧抱着叶可可,直接躺到床上去了……
第二天清晨,两人都还在睡梦中,互相拥着,姿势暧昧。
门外,响起‘窸窸窣窣’开门的声音。
紧接着,偷偷摸摸钻进來的,是两个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的妙龄女郎。
一个长得明媚艳丽,眉宇间闪烁着聪慧活跃。
另一个,相对娴静婉约一些,嘴角一直带着温婉的笑。
“涵,我打头阵,你在后面掩护我…”
长得艳丽一点的女郎,轻手轻脚的脱掉高跟鞋,弓着身子,对站在她身后的婉约女郎交代道。
“真要这样吗?我们沒打招呼就进來,不好吧?”
婉约女郎蹑手蹑脚的跟在后面,有些不放心。
“有什么不好的,要的就是沒打招呼,要是打了招呼,我们可不就白跑一趟了么,别啰嗦了,快跟上…”
艳丽女郎一脸兴奋,踮着脚尖钻进了季非然的卧室。
无奈,婉约女郎也只能偷偷的跟了进去。
天色还早,加上又是冬天,外面还沒全亮,所以卧室里黑黢黢的,跟夜晚也沒什么分别。
艳丽女郎先一步潜到季非然的床边,确定床上躺着两个人,并且还是性别不同的两个人后,才胜券在握的朝婉约女郎比了个ok的手势:“涵,开灯…”
婉约女郎性子磨蹭一些,纠结了两三秒,架不住艳丽女郎的催促,‘啪’的一声把灯打开了。
刹那间,黑黢黢的房间顿时亮如白昼。
与此同时,艳丽女郎揪着被子的一角,‘唰’的一下把被子掀开。
突如其來的动静,让还在睡梦中的叶可可和季非然‘噌’一下惊醒了。
“啊…”
看着完全陌生的两个美丽女子,叶可可吓得缩在季非然怀里,结结巴巴道:“季……季……季非然,她们是谁啊?”
妈妈呀,想季非然风流成性,向來身边美女成群结队,这两个女人不会是來抓奸的吧?
再看她们手里各拿着一个小药瓶,里面装的不会是硫酸,准备來毁她容的吧?
一想到这里,叶可可赶紧从季非然怀里钻出來,一把将男人退得老远,自己则是慌忙跳下床,光脚站在地毯上。
“两,两位美女,你们别误会啊,我跟季非然只是朋友……纯,纯粹的朋友,什么关系都沒有的……”
“哼,都睡到一起了,还说沒有关系,谁信啊?”
艳丽女郎上下打量着叶可可,一针见血道。
“对啊,要真沒有关系,怎么可能睡到一起,小朋友不要当我们是白痴哦…”
婉约女郎点点头,声音要温柔些。
“小妹妹,老实交代,你今年多大了,你家里是做什么的,跟他有多久了……”
艳丽女郎晃荡着手里的小瓶子,一步步朝叶可可逼近,连珠炮似的追问道。
糟了,她们要泼她硫酸了,她要毁容了,怎么办,怎么办啊?
“啊,我们……我们……”
“你乖嘛,老实跟我们交代你和他什么关系,千万不能撒谎哦,不然我们会不高兴的…”
婉约女郎从另一个方向逼近叶可可,带着温柔的笑容,语气萌萌道。
天啊,这两个女人好奇怪啊,她们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真是让她背脊一阵一阵发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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