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木料制造,总体结构就像一个尖顶木屋形,异常坚固,它只是拥有攻城车的外形,没有攻城槌,两侧的顶棚外檐分别向两侧伸出一米多长,士兵们就藏在外檐下保护它不受敌方步兵攻击,内部没有攻城槌,而是几十个士兵作为动力推动它前进,在攻城时为了防止它被城墙上的敌军士兵倒火油烧,它的顶棚和两侧都被蒙上了一层铁皮,既能防火也能防箭矢和石头,它的作用不是用来撞击城门,而是为了保护士兵顺利前进到城门下。
由于早就得到了命令,其他攻城的奴隶们完全让开了城门这一条线,使得吉利很快就带着他的百人队推车铁皮车,士兵们则躲在铁皮车外檐下来到了城门口。
“好了,停下!警戒,爆破组安装炸药!”吉利拿着雁翎刀刀站在城门下大声指挥着,在他的指挥下,刚才还躲在铁皮车外檐下的士兵们立即冲出来守住城门两边,防止这个时候城内的敌人打开城门出来袭击铁皮车,而爆破组的几个士兵抬着一个大陶罐,将它固定在城门中间,只几分钟便搞定了。
“百夫长,安装完毕!”爆破组小组长向吉利报告。
吉利立即道:“点燃引线,其他所有人退后,都躲在铁皮车下退到五十步以外,快快快!”
“哧哧哧……”引线被点燃了,负责保护的士兵们和爆破组的士兵们在吉利的名下全部躲到了铁皮车下并反向推着铁皮车退后了五十米。
“轰隆”一声巨响,仿佛地动山摇一般,城门楼子抖了抖,城门楼子上的日耳曼人都站不稳摔倒在城墙上,附近正在爬云梯的奴隶们也被震动得掉下来,还有不少人是被吓掉下来的,很多人听到这个巨大的爆炸声,都以为是天神发怒了,吓得浑身颤抖的匍匐在地上不断的祈祷祈求天神的原谅。
待烟尘散尽,巨大的两扇城门早就被炸得倒向了城内,城门洞口彻底洞开,在外面能看见城内许多日耳曼人正匍匐在地上,吓得浑身发抖。
吉利挥舞着雁翎刀向城门方向一指:“勇士们,城门被炸开了,所有人跟我冲进去,杀,杀呀!”说完当先冲向城门。
“杀呀!”其他士兵也跟在吉利的生活不断挥舞着兵器,极其兴奋地向城门冲过去。
牧仁根本不知道吉利会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一声巨响过后,他胯下的战马都吓得差点跪下了,他这还是一匹好马,其他的马更加不堪,有的直接吓尿了。
当他稳定战马的情绪,看见吉利带着自己的百人队冲向城门时立即城破了,只要冲进城内,一切大局都彻底稳定了,他马上命令道:“命令步兵跟在吉利身后冲进去,凡是反抗者格杀勿论!”
“是,大人!”
当吉利带队冲进城内时候,城内日耳曼人的士气一下子全没了,除了一些经过训练的士兵之外,其他人全都想着怎么逃走。
城主府,奥多亚塞全身上下都裹着白布,他的内伤还没有好,现在形势危急,他还必须带病指挥城池防御,当城墙方向传来一声巨响,地面都抖了几抖的时候,他的心都提了起来,他立即派人去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没过多久,被派出去的士兵连滚带爬,惊慌失措的跑进来喊道:“首领,不好了,不好了,匈奴人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弄倒了城门,现在他们正源源不断的冲进城门,我们在城门那边的人根本就挡不住,很多人被杀了,首领我们赶快逃吧,再不逃就来不及了”。
旁边一个百夫长丧气道:“往哪儿逃?城门都被他们堵住了,出去就是送死!”
奥多亚塞仿佛一下子老了很多,他定了定神指着外面:“负责攻城的是霍尔的人,我们跟他们长得一样,为了把他们和我们区分开来,匈奴人在他们的脖子上系上了红布条,其他人我救不了了,能否活下去只能看他们自己的运气,这里还有多少人?”
旁边的百夫长道:“还有五十多个!”
“好,快去找红布,然后撕成布条分给他们,我们在脖子上系上红布条装扮成那些奴隶兵混出城去,等出了城之后,我们立刻向南方逃走,这里不能呆了,我们想办法到联军那边去,匈奴人肯定早就封锁了我们和联军那边的联系,否则联军不会到现在不来营救我们,马上去准备!”
“是,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