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那位兄弟,我叫威尔,我是汪达尔人,你叫什么?”
秦东并不是那种特别冷酷和故意装**的人,他倒是很乐意跟这些囚犯角斗士们交流,他道:“你们可以叫我布尔,以前在匈奴帝国那边”。
一个囚犯闻言问道:“你是被抓来的匈奴俘虏吗?”
秦东道:“不是,我在君士坦丁堡杀了人!”
囚犯们开始七嘴八舌的问起来,“你为什么带着面罩?难道你脸上很难看吗?”
秦东耸耸肩膀道:“不怕告诉你们,实际上我很帅,那些贵族老爷们担心我太帅了,在进行决斗的时候把看台上的贵妇们的心都勾走,所以让我带上了面罩。”
“哈哈哈……”
“哇哈哈哈……”
“嗷嗷嗷…….”
囚犯们听了秦东自夸自雷的笑话,顿时大声狂笑起来,有的人甚至学着野兽吼叫,以此来表现自己的兴奋。。
有人在别人大笑的时候高声道:“嘿,布尔,我听说要让贵妇们看上你,仅仅靠脸蛋是不行的,还得下面那活儿**、粗长、持久才行啊!”
秦东笑道:“实际上我非常想跟你比试一番,看谁的更**、粗长、持久!”
囚犯们再次起哄:“嗷嗷嗷……”。
这时一个吼声在头顶响起:“鬼叫什么?叫什么叫?都不想睡觉了吗?信不信我让你们整晚都睡不着?”
囚犯们都不说话了,显然他们曾经被整得很惨,挨打他们不怕,担心的是整晚整晚地不能睡觉,这种滋味太难受了。
秦东走到铁牢门下抬头向上看去,只见露天的表演场周围站着一圈手持武器的士兵站岗。具体有多少他处在的位置视野太狭窄,看不到表演场上面的具体情况。秦东问道:“这里每天晚上都是打开表演场的吗?每天晚上都有士兵在上面站岗吗?”
左边牢房的一个囚犯道:“当然不是,下雨天是不会打开的,这样地牢里会积水,只有天晴晴朗的晚上才会打开表演台,几乎每年晚上都有士兵在上面站岗,这是为了监视和防止我们逃走!”
随后秦东又问了一些问题,囚犯们都一一为他解答了,就算这里的囚犯经常是被吊上表演场之后再也没有回来,但还是有一些很厉害的生存了下来,也熟悉了这里的情况。
通过与这些囚犯的交谈,秦东总算对角斗场的情况和比赛规则有了一些了解,角斗场的比赛赛程是这样安排的:早上八点到九点半是赛马时间,十点到十一点半是角斗士与野兽决斗时间,下午两点半开始是角斗士与角斗士决斗的时间,现在的角斗士训练起来比较困难,所以基本上每天只安排四场角斗士与角斗士的决斗,倒是角斗士与野兽的决斗可以根据实际情况多安排几个场次,有的时候赛马比赛场次比较多,那么上午的角斗士和野兽的决斗就会被顺延到下午。
每天的四场角斗士之间的决斗是这样安排的,前面三场是由角斗士学校出身的角斗士比斗,君士坦丁堡一共有四所角斗士学校,由角斗场方面提供资金,这4所学校可以容纳2000名角斗士,实际上这些角斗学校不过是训练营和监狱的组合体,因为绝大多数的角斗士都是来自罗马帝国各个地方的奴隶和俘虏,他们没有任何**和权力,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
这四所学校各推举一名角斗士进行抽签,然后进行两两对决,这种角斗士比斗是有规则的,是不能出人命的,更不能从背后攻击对手,输了两名角斗士离开,获胜的两名角斗士休息半个小时进行冠亚军的对决。他们也是不能杀死对手的,输了的人获得亚军的头衔,获得一小笔钱之后就退场,而获胜的冠军则留下,在旁边休息室休息半个小时。
接下来角斗场方面就会从地下牢房里的抽出一名囚犯,地下的三十六名死囚每个人都已经被确定了一个编号,从一号到三十六号,这些编号用罗马数字(钟表上的数字)写在木签上,写着编号的一头插进签筒里,由负责角斗场事务的官员摇签筒,落地的木签上写的是几号,就是几号囚犯被选出来同刚才获得冠军的学校派角斗士进行生死决斗。
这次的决斗只有很少的规则限制,决斗的双方在开始决斗之前要抽签决定武器装备,其中人会抽到一根长矛(或者是戟)和一张渔网,另一个人会抽到一面盾牌和一把短剑。
对于罗马贵族来说,最残酷的格斗毫无疑问也是他们最为激动的。从学校出来的角斗士都是受过专门训练的,而从角斗场地牢里被选出来参加决斗的囚犯则是非常凶残,他们基本上是杀人犯或者俘虏。
带网的角斗士要用网缠住对手再用三叉戟把他杀死,另一个角斗士带着头盔,手持短剑盾牌,拼命追赶想战胜他的对手。最后,失败的一方要恳求看台上的人大发慈悲,这些观众们决定着他的命运,假如他们挥舞着手巾,他就能被免死;假如这些人手掌向下,那就意味着要他死。
另外还有一种最为残酷的决斗,这种决斗每个月基本上只举行一次,参加决斗的双方不做抽签决定武器装备,两人赤手空拳上场,不过角斗场的地上早就乱七八糟的扔着各种武器和防具,靠角斗士自己去抢去捡起来,这就需要很快的速度,有时候一方的武器被打落了,他不一定会输,因为地上还有其他的武器可以让他捡,只要他有足够的时间。
这一种决斗完全没有任何规则限制,一切以杀死对手为最终目的,获胜者也不需要看台上的人的意愿,他自己就能决定杀死对手,而且他也不能不杀死对手,因为他如果不杀死对手,两人都会被角斗场方面杀死,这种决斗只有一方能够生存,失败者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