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青着脸派了两个佣兵去将受了重伤的左拉抬了回去。
第一场就失败了,这对赫拉姆的打击很大,按照三局两胜制的原则。如果下一场还是对方获胜的话,那么第三场不用打也是对方取得了最后的胜利,因此对于赫拉姆来说,第二场一定要取胜,就算不能取胜,也不能败,如果打成平局的话,他还有希望在第三局扳平,如此一来就要加场比斗,最后肯定是五局三胜。
为了让第二场不至于输掉。赫拉姆决定派出他手下最强的佣兵拉蒙德,拉蒙德不仅会骑战,而且会步战,而且身强体壮,力大无穷。他想拉蒙德即使不能取胜,也不会输吧?
赫拉姆将拉蒙德叫过来吩咐道:“拉蒙德,下一次你上,你一定要记住,这一场是关键,只能胜不能败,就算你不能取胜也一定要拖死对手。不让对方取胜!”
拉蒙德点头道:“放心吧,头儿,我知道该怎么做!”说完便骑着马上场了。
另一边秦东打量了正策马上场的拉蒙德,拉蒙德的骑术让秦东有些担心,这一场他准备派日耳曼人雷奥上场,雷奥的战技是不错的。唯一的缺点就是骑术不怎么行,现在赫拉姆派出了骑术还不错的拉蒙德,他如果派雷奥上场,输的可能性很大,要知道两个人骑马对决。如果一方的骑术不精,战斗力将会大打折扣。
第一场秦东这边赢了,如果再赢一场第三场就不用打,秦东完全可以这第一场自己上去对付拉蒙德,但是他是一个首领,而拉蒙德只是一个喽啰,让他一个首领去对付一个喽啰,别说对方的人会看不起他,就是自己这边手下的人都会看不起他,因此这第二场就算是输,他也不能亲自上场,而他这边除了巴尔罕,就属雷奥的战斗力最强,如果不派雷奥就没有人可以派出去了,其他人虽然骑术还行,可战斗力比起对方的拉蒙德就差得远了。
再三思量一番之后,秦东还是决定让雷奥上场,他将雷奥叫过来说道:“这第二场你上,我希望这一场你能取胜,如果你胜了,那么下一次我们就不用打了,我也不用亲自上场去对付赫拉姆那杂鱼,不过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输了也没有关系,我们还有第三场的机会!”
“是,大人!”雷奥默默点了点头,策马小跑着上场了。
拉蒙德等雷奥上场之后,高声道:“我是拉蒙德,太阳佣兵团副团长,阁下是谁?”
“我是雷奥!我曾经也是佣兵,只不过现在我跟随了首领!”雷奥也高声道。
拉蒙德抽出大剑:“放心吧,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我也是!”
两人说完之后同时大吼一声策马奔向对方,丝毫没有拖泥带水,仿佛早已经决定了今天这场决斗,佣兵之间有一种非常特殊的情感,他们可以成为生死朋友,也可以在为了某件事情上而定下生死决斗,这中间并不携带任何个人感情和仇恨,可以很敬重对方,但如果两人为了某件事情而不得不互相拔剑,他们会毫不犹豫地致对方于死地,他们用尽全力生死对方其实是为了尊重。
“当当”两个连续响起的声音传遍了周围,在这一回中,两人同时交了两次手,兵器之间的碰撞宣告着战斗正式开始。
这里只有一条宽约五六米的道路,道路两侧都是沼泽地,水面上露出一些水草,谁也不知道上面能不能走,这种沼泽地很多实际上存在很大的危险,人类和动物一旦陷进去如果没有人帮忙拉上来,就会越陷越深,直到头部被淹没进去,有的不动还好一点,身体一动就会下沉,因此拉蒙德和雷奥两人只能骑着马在这条路上战斗,一个回合之后就必须勒住战马然后掉头,再重新冲杀一回。
“哈!”两人再次骑马交错而过,兵器的连续碰撞都让两人的手臂有些发麻,雷奥拿着一柄双面刃大斧,这种兵器极为需要力量,而且也很消耗力气,它的柄不是很长,太长了对力量的要求也高。
此时雷奥拿着大斧的手不断的颤抖,显然是耗力过多,其实这种长度不是很长的双面大斧适合步战,骑战需要兵器长一些,对敌攻击面广,而步战则不需要长兵器,短兵器反而更加灵活,雷奥骑马拿着这种短柄斧有点儿本末倒置。
另一边的拉蒙德也不轻松,他的力量也不小,但雷奥不比他差,特别是雷奥的大斧攻击非常凶猛,连续不断的兵器碰撞不仅让他自身有些吃不消,而且让他的大剑也有点承受不住,他的大剑上已经有了多处缺口,如果再交手几回他都担心让的大剑会断成两截。
连续深吸几口气之后,拉蒙德勒马调转马头恢复着自己的体力,这次他脑筋一动将大剑换到了左手上,对面的雷奥也许是右手消耗力气太多,也将大斧交到了左手上。
两人再次策马向对方狂奔而去,又再次大喝一声,两人冲到近前,雷奥突然将左手侧平举,大斧向拉蒙德的脖子削过去,哪知拉蒙德立即后仰,好像早就准备似得,左手上的大剑低平举,大剑从雷奥的肚腹上扫过去。
两骑交错而过之后,拉蒙德勒马转身,而雷奥也同时调转马头回身过来,只不过雷奥的脸色已经变了,他的眉头皱起来了,肚腹处的疼痛让他难以忍受,他低头一看,只见肚腹处一道殷红的血液从衣服破口处流了出来,他受伤了。
抬头看了看对方,奥雷大吼着策马再次向拉蒙德冲过去,拉蒙德也同时策马向他冲过来,在举着斧子砍向拉蒙德的时候,突然用力撕扯了肚腹处的伤口让雷奥剧痛难忍,手上的力道变小,动作也变慢了,原本应该格挡对方大剑的,却没有及时格挡成功,拉蒙德的大剑从他的肩头斜向下砍下来,在他胸前留下一道两尺长的口子,上身的衣服和半边身边都被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