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匪都没有胆子和足够的人马抢这样庞大的商队。
两百马匪准备好了,这些人排成十排,每排二十骑,在霍姆的名下,马匪们开始策马慢跑,接着加快速度。
两公里的距离并不远,两百骑兵一起奔驰的动静太大,很快被营地内秦东属下的匈奴人听出了具体的数量。
“禀大人。敌人出现了!大约两百骑兵!”一个匈奴人前来报告。
秦东听后挥了挥手示意那人下去,然后静静地等待,马匪们来得很快,非常快,很快就冲过了三百米的范围。前方骑兵甚至冲到了两百米,秦东当即命令:“吹号,让坑道内的人拉绊马索”。
“是,大人!”其中一个护卫立即答应,并拿起牛角吹了起来。
悠扬的号角声响起,这号声直接超过了马蹄声传出很远,在营地最外围防御圈前方一百五十米到两百米之间的两侧突然有几处地方的草坪被掀翻了。但是在这黑夜下,正沉浸在冲锋快感中的马匪们并没有发现。
营地前方两侧的坑洞内,两个一组将手上的结实韧性十足的细绳拉直了绑在木桩上,这就是绊马索,正在冲锋的马匪们整个队伍种被这绊马索分割成好几段,一排接一排的马匪们从马上栽下来。甩在地上随后又被后面的马匹踩死、踩伤,原本充斥着喊杀声的营地前方瞬间变成了惨叫声此起彼伏。
绊马索并不止一根,秦东安排了十几个人,每两个人一组,被绊马索拦住栽下马的马匪超过了一半人。两百马匪有一百多人栽下了,受伤的超过了七成。
营地内,秦东看着举着火把的马匪已经不多,他当即道:“命令弓箭手准备,三段式射击法向前方马匪射击!”
“是,大人!”身边护卫立即答应,并传达了秦东的命令。
“嗖嗖嗖…..”
一排排的箭矢被三排弓箭手轮流射出,中间好不停歇,虽然每次射中的马匪不多,但连续不断的射击给马匪们造成了营地内拥有不少弓箭手的错觉,被箭矢射中的马匪们大声的惨叫着,有的马匹也被射中了。
没有被绊马索绊倒的马匪们终于勒马停下了,现在却要受到营地方向弓箭的射击,而且此时再想冲锋也不可能了,谁也不知道前方是否其他的招数等着他们,直到现在为止,这些马匪都还不知道他们是被绊马索绊倒的。
剩下的马匪们中很快有人调转马头向前来的方向逃走,这种情况很快蔓延到整个冲锋的马匪们中间,不到一会儿工夫,还在马上的马匪们都跑了一个干净,但跑回去的却不到三分之一了,其他三分之二不是被踩死,就是被射死,剩下大部分人都受了伤,这些人只能丢下马匹,一瘸一拐地逃回去。
“大人,除了重伤和死了,其他受伤的马匪都逃走了,是否要派人出去将那些重伤的马匪都杀掉?”阿法尔德问道。
秦东摇头:“不必,就让那些人留在原地,反正他们又跑不了!让弓箭手们赶紧休息,恢复体力!”
“是,大人!”
“等等!”秦东叫住了正准备转身去传达命令的阿法尔德,说道:“派几个人去前方两百米书十几支大火把,把那一片地带照亮一些,天太黑了,又有细雨,视线模糊不清,如果被马匪们暗中摸到营地边上就麻烦了!”
阿法尔德对秦东的深谋远虑佩服得五体投地,他恭敬地行礼:“是,大人,属下这就去安排!”
回到马匪聚集地的两个马匪首领都是一脸的惨然,这次损失不大,但他们每人都有超过三分之二的人受伤,等于是失去了战斗力,两百骑兵以这么迅猛的冲锋之势竟然没有冲到营地边上就被莫名其妙的原因搞掉了三分之二的战斗力,让这两个马匪头领心中凄然。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每人都损失了三分之二的战斗力,不会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吧?”霍姆脸色凝重的问道。
其中一个马匪首领一脸的煞白道:“就像踏进了陷马坑一样,我们眼看着身边的马匹一匹匹栽倒下去,马背上的人也跟着栽下去,可我们已经找过了,根本没有什么陷马坑,我就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真是他吗的邪门!”
马匪首领们听到这样的说辞,一个个都心中凛然,这些人最是迷信,他们还以为是受到了神灵的诅咒,但很快有一个人站出来说:“我看肯定是另有原因,我曾经听从东方来的一个旅人说过,对付骑兵有一种办法,在平地上让两个人离着很远各自拿着一根绳索的一头,等骑兵冲过来的时候,两人同时拉绳,马匹的马蹄就会被绑住,然后栽倒在地上,他们称呼这种方法为绊马索,不过这种情况只能在特殊的情况下使用,因为发生战争时,双方都会清理检查战场的情况,不会容许对方用这种邪恶的办法!”
原来是绊马索,马匪们总算是知道了原来还有这种办法对付骑兵,鲁斯问道:“那为什么他们刚才没有发现绳索之类的物品?”
那人耸耸肩膀:“这我就不知道了,也许他们使用的绊马索很细而且非常结实吧!”
出现这种情况之后,场面顿时又冷了下来,马匪首领们都没想到商队的防御措施一种接一种,不仅有绊马索,还有弓箭手,人数还不在少数!
马尔斯囔着粗嗓子说道:“如果让我说,我觉得我们太小心了,他们最多只有两百人,现在我们已经逼近了一百罗米范围之内,现在我们只要全部冲过去,只要我们能冲过营地防御圈,他们就完了,就算他们有弓箭又能怎么样?等我们冲进营地,弓箭就失去了作用!”
霍姆脸色难看的说道:“好,接下来我们集中所有人马,兵分两路,一路从左边进攻,一边从右边进攻,避开中间的防御重点,尽全力突破对方的远程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