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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东铁青着脸道:“大人,卑职还没有拿自己妻子来讨好其他男人的习惯,大人到这里来,卑职都好吃好喝的供着,只要大人不提这方面的要求,卑职无有不从……”。
那使者也是经常在外面嚣张惯了的,瓦尔图手下一些百夫长都要对他恭恭敬敬,叫他们的妻子出来陪他吃酒睡觉是常有的事情,并不奇怪,可唯独出了秦东这么一个异类,死活不肯让自己的妻子出来陪客,那使者哪里受得了这种气?一气之下蛮劲也上来了,大叫道“怎么?秦东大人的妻子就这么金贵,还不能出来陪陪本大人?秦东小子,本大人今天就把话放这儿,本大人一定要让你的妻子出来陪本大人,本大人还要当着你的面弄你的妻子,不止今天要弄,以后天天都要弄,直到弄出来一个小杂种,哈哈哈……”。
那笑声笑得秦东脸色紫青,双眼中一片血红,犹如要喷出火来一般,那使者不知收敛,笑得越发嚣张,秦东被这恶毒、嘲讽的笑声气得失去了理智,当即手握刀柄逼近使者。
“哈哈哈……呃,秦东,你,你要干什么?你要知道我是千夫长瓦尔图大人的使者,你对我不敬就是对瓦尔图大人不敬,你,你别别别过来……”那使者大笑中发现了秦东的不正常,看见秦东手握刀柄,脸上凶煞之气毕现,明白秦东要干什么了,当即吓得脸色发白,说话也不利索了。
“匹夫、狗贼,给我死来!”秦东大吼一声,手上刀光一现,就见那使者的大好头颅滚落在地上,被砍断的脖颈处喷出一道殷红的鲜血,无头尸体瘫倒在座椅上。
杀了使者之后秦东也恢复了理智,他知道这事做的鲁莽了,消息一旦传到千夫长瓦尔图的耳中,他必定吃不了兜着走,此时在外面执勤的护卫长巴图和玛莎听到大帐内秦东的吼声,知道出了事情,立即走进了大帐,却看见秦东手握刀柄,而使者的头颅滚落在地上。
巴图问道:“大人,这是…..?”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无法挽回,杀了上级官员派出的使者就是公然反叛,秦东深知灾祸可能随时降临,但在此之前他必须做好准备,能拖延一段时间就拖延一段时间,现在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不多,还可以掩盖事情的真相,他当即问道:“巴图,跟随使者大人一起来了几个人?”
巴图道:“大人,使者一共带来六个护卫,属下把他们安排在营门口的招待帐篷里休息了”。
“你亲自带人去把他们都给……嗯?”秦东没有把话说完,手上的做了一个割脖子的动作,做完之后又道:“另外找一些身形与使者大人和他的护卫们相似的人穿上他们的衣服和帽子跑出大营,然后找两个可靠的人偷偷把尸体埋了,不要让任何人发现,告诉外面执勤的护卫,如果有人问起,就说使者大人吃完喝完就走了,明白吗?”
巴图虽然是个莽汉,但实际上却心细如发,他一进来基本上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当即抚胸答应:“是,大人!”
秦东又道:“好,你派人去把刘三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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