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办公室,李金勇捏着手里的通知,脸上尽是怨愤之色,嘴里低声骂道:“该死的凌旭,尽给我作对,早知道局里给派来的是这么一个玩意儿,当初就不该要他。
说来也怪了,难不成我跟这凌旭犯冲?自打这货来到派出所之后,我就没顺当过,现在更是摊上这出倒霉事,让我侦破灵异案,这不是扯吗?我怎么可能破的了这灵异案呢?”
自言自语完,李金勇把手里的《责令限期侦办案件通知书》往桌子上一扔,接着他把身子向后一躺,倚靠在椅子上,揉了揉有些胀痛的额头,轻声低语着:
“限期就限期吧,反正我是破不了这起案件,我就不信了,要是一个月之后要是破不了案,县局还真能把我这指导员给免了,其它派出所也有积压未破的案件,怎么他们的指导员没被免职呢?切,吓唬谁啊。”
正当李金勇独自坐在办公室里碎碎念到时候,忽然,他桌子上的办公电话响了,看了眼号码,他噌的坐直了身体,迅速拿起话筒,语气恭敬的跟对方打招呼:“喂……岳政委,我是金勇啊,请问您有什么指示?”
话筒里面传来了岳华阳冷冽严肃的声音:“李金勇,我只对你说一句话,前段时间凌旭查封了夜明珠、温柔居、水云间,虽然镇政府方面对凌旭的举动有意见,但县局对那次行动却是支持的,不只是县局,市局也做出了批示,肯定了那次行动的成果。
三处涉赌涉/黄/行为严重的场所,就开在你们派出所旁边,你做为所里的领导,竟然没有丝毫举措,我想问一问,你们是真的毫无察觉还是失察渎职?亦或者是你跟某个幕后负责人认识,从而故意徇私枉法?
那三处场所被查封了,不代表事件就此打住了,在这件事情上,史善东和你是有责任的,你是一个多年的老同志了,想必能听懂我话里的意思,我给你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希望你好自为之。”
说完之后,岳华阳挂断了电话,虽然他只说了简短的两句话,但是听在李金勇的心里之后,却掀起了惊涛骇浪,李金勇听明白了岳华阳的意思,如果这次不能在限期内侦破那起灵异案件,一个月以后,估计县局得给他算总账了。
岳华阳在电话里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温柔居的事情并没有完结,虽然那三处场所被查封了,可是并不代表事情就此过去了,归根结底,辖区内滋生了这种场所,李金勇和史善东作为派出所的负责人,是需要承担责任的。
县局不追究他俩的责任,不等于他们平安无事,如果李金勇这次能够把灵异案件给侦破,那么就等于戴罪立功了。可如果他破不了案件,那么县局就会老账新账一块清算。
岳华阳虽然嘴上说的是李金勇与史善东都有责任,但这份《责令限期侦办案件通知书》却是下给李金勇的,因此,真要是到了挨处分的时候,估计史善东顶多只是个警告处分,而李金勇要挨的则是就地免职处分。
听明白岳华阳的意思,李金勇不敢浪费时间了,他本以为这所谓的《责令限期侦办案件通知书》只是个走过场的事情,可没有想到,岳华阳竟然较真了,如果到时案件侦破不了,搞不好他这个指导员还真有可能保不住。
想到这儿,李金勇叹了口气,然后耷拉着脑袋来到了史善东的办公室。
见李金勇去而复返,史善东不禁有些疑惑:“你怎么又回来了?”
闻言后,李金勇坐在了史善东对面,沉吟了片刻,他把岳华阳给他打电话的事情告诉了史善东,说完,李金勇叹息了一声:“早知道这个结果,刚才我就不当着所里众人的面儿,批评凌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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