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主母,她能不能平安生的下这孩子还不好说呢。”
“娘,您的意思是?”
赵氏眼中满是暴戾之气,“这女人啊生孩子就像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谁知道会遇上什么事呢。”
赵氏早就想好了,虽然她不愿意养别人的孩子,但若是这期间真的拿采英没有办法,那也只好在她生产的时候动些手脚了。
舍母保子,或者玉石俱焚,不都是内院里惯用的手段嘛。
“娘,女儿没您那么好的脾气能忍着,现在便觉得是爹对不住您,恨不得把采英撕碎了才好。”
徐珮华年轻,以前就使小性惯了,在徐家如众星捧月般生活了十几年,之前初到高家时便不习惯被人排斥,可即使这样,她还是不懂得所谓迂回的重要,她是一刻也不能容忍有人对自个儿的亲娘造成威胁。
赵氏生怕她会冲动,连连按着她的手背讲道理,“好啦,这事娘自有主张,你万万不可擅动,到时若是出了岔子,少不得你爹要责骂你的。”
责骂就责骂,徐珮华心里想。
拼着责骂,能给那贱蹄子一点教训也可以,让她知道,在徐家,到底谁才是真正的主子。
徐芸华心里纳闷采英动胎气的事,到了晚上连晚饭都少吃了半碗。
饭后什么也不做,就一个人盯着针线筐子发呆。
今儿轮到琥珀值夜,她铺好被褥,准备伺候主子洗漱,唤了两声后,却见主子依旧一动不动的坐着,似乎是走神了,不由得走上前去。
“姑娘,想什么呢?”
徐芸华托着腮帮,炸了眨眼,“还不是下午的事,我总觉得奇怪。”
琥珀略微沉吟一下,开口道,“姑娘别嫌婢子多嘴,有几句话婢子想说说。”
“你说,你说。”
琥珀在自个儿身边伺候了一段时日了,平时话极少,但今日主动要说,定是重要的事。
得了允许,琥珀也没绕弯子,直接开了口,“姑娘以为采英姑娘动了胎气,谁最高兴?”
这还用说嘛,当然是二婶了。
平日里就看她是怎么对采英的吧,哪里有半分疼惜,恨不得分分钟不停歇地折腾采英才好呢。
不等徐芸华回答,琥珀又继续说道,“如果有人看不惯采英姑娘,想让她出事,一定会选择一个能将自己摘得一干二净的时机,既不让老爷起疑心,又能达成目的,这才是真正的一举两得,当务之急是,您得想想您这儿发生了什么能影响采英姑娘的事。”
徐芸华似乎听明白了一点。
“姑娘,婢子再多嘴一句,不管您想不想查出采英姑娘动胎气的真正原因,以后恐怕还是少跟采英姑娘有来往的好,否则以后这样的事不知道还会不会再发生,今日只是动了胎气,那明日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