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风小心地把纸条扯了出来。
“两张?”
凌云风望了望夹在两边的贺若弼和石惊天。
“这张是报告大小姐情况的。”
“这是?”
石惊天对着上面的字读了起来:“阁主,徐三少仍然没松口,属下会继续审讯。”
贺若弼闻言,和两人反复确认,这字迹确实与徐三少不同,而且很新。
“三少,他还活着?”
贺若弼的拳越握越紧,骨头咔咔直响。
“玄龙阁,我要把你们挫骨扬灰!”
贺若弼没控制住力道,一拳砸下,阴沉木的茶桌顿时散了架。
凌云风难以想象,一个被剥了脸皮的人怎么能维持生命活下去呢。他越控制自己不要乱想,自己就越是想得更生动。他的脑海里浮起了一幅画面,在阴暗的地下室里,徐三少被绳索铁链死死地捆住,他的头上缠满了布,但还是有鲜血染出来。像小猫一样大的老鼠贼溜溜地爬上去,用两只前爪捧着徐三少的手指啃咬……
“石将军,玄龙阁怎么这么猖狂?朝廷何不出兵灭了它!”
连青天寨这样的黑恶势力也不敢在贺若弼的家里放肆,这玄龙阁居然敢去惹一个手握重兵的大将军。“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朝廷眼里连沙子也揉不下,能容得这颗大刺?
“你让朝廷自断臂膀?痴人说梦罢了。”
贺若弼呵呵一笑。
“玄龙阁的背后,是朝廷?”
这可真是出乎凌云风的意料。不过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它怎么敢惹贺若弼这样的重臣,而且贺若弼还毫无应对的方法。
“玄龙阁都是皇上的人,专门来打探监视朝中大臣。”
石惊天说道。
“他们自恃皇威,就从来没把谁放在眼里。”
凌云风知道了,这不就是明朝的东西厂吗?难怪贺若弼那么无奈,皇帝的耳目是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你还得像供祖先一样供着他们。依他看,贺若弼这次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自己咽。
“总管,这话还是少说为好啊。”
石惊天还是理智的,毕竟天下没有隔风的墙。要是被人抓住话柄,那可就不妙了。
“这些杂碎,说我是吴州的地头蛇,土皇帝!夜宴你也听见皇上是怎么说的,害得我还要被鱼俱罗那厮耻笑!”
贺若弼意气难平。
“徐三少好歹也是我府下的门客,这不是拿大耳刮子抽我的老脸吗!?”
“总管,现在当务之急是救出徐三少,不然我们可就真的输了。”
石惊天提醒着他,无论是从实际利益还是贺若家的声誉考虑,徐三少都不能落到玄龙阁的手中。否则,就有人敢拿他做文章。
“石将军,总管。我觉着徐三少可能就被藏在永昌坊。”
凌云风思忖道。
“何以见得?”
“首先,我记得和石将军刚到永昌坊时,这个冒充徐三少的人就能准确知道石将军的东西在什么地方,用哪吧钥匙打开。这说明此人曾威胁徐三少帮助他一一熟悉过永昌坊,而要做到这一点,最方便的就是徐三少困在身边。”
凌云风头头是道地分析着。
“有理,不过我们无法确定他是否在熟悉了永昌坊之后,又把徐三少转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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