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子已经在彭渔老家的那个村子里吃了一些,可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加上打听更多、更具体情况,他不得不再找一家饭馆吃饭。
为了能够打听到最新消息,你只能往生意最火爆的饭馆或者酒肆,别人说话你在一边听着。
在这个信息落后的年代里,有很多人都是信息传播的积极者,一旦听到什么新鲜事,他们都会立马传播给周围的人,以显示他们的消息灵通。
陷害彭渔被彭渔杀了的那家货栈,已经关门。
被人除根后,亲属把货栈的钱财分了,躲到哪里过好日子去了。可怜始作俑者,本想得一笔赏金让自己和子女后代过更好一个等级的生活,结果!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把自己和儿女的性命都搭上了。最后地结果,是好处了其他家属。
也许?是他们以前不愿意来往的家属。甚至!他们不愿意赡养的父母长辈。
相对来说,饭馆内吃饭的人更多。在街上转了一圈后,戴子找了一家生意不错的饭馆,在大厅的角落里找了一个位置,点了饭菜还要了一壶酒。喝酒是假,拖延时间是真。不喝酒光吃饭,还不三下两下就玩完。
“你们听说了没有?”
“听说什么了?”
“彭渔!”
“彭渔是谁?”
“彭渔是谁你们忘了?就是杀了货栈掌柜一家的那个少年!就是渔村的那个!彭东河!彭东河的儿子!……”
戴子的运气很好,进来还没有一会儿,旁边的餐桌上就有人在八卦。
“有人说!信邑那边出现一个少年,也叫彭渔,是邑长的女婿!”
“啊?”
“他是信邑人!可长得跟杀货栈掌柜的人一样。可人家是信邑户籍,又是邑长的女婿,镇邑这边的官差也拿人家没有办法!”
“哦?”
“听镇邑的官差回来说!应该就是他!只是换了身份而已!具体是什么情况,就不得而知了!”
“哦?”
“信邑的邑长,他是魏国的相宰,他的封地也就比魏王小一些。再则!他是魏王最信任的人!你们说?要是那个彭渔就是这个彭渔的话?我们镇邑这边能有他什么法子?”
“啊!”有人听了,惊叫起来。
“信邑手上拥有重兵,魏国北方的门户,全靠他了!他手下的兵,魏王是调不动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有人问道。
“我是谁?我镇邑内有人!他们传出来的消息,都是可靠的……”说者压低了声音,一副神秘地样子。
“哦!我知道你!那个谁的女儿,嫁给镇邑的儿子了,是不是?你跟那个谁是好朋友!对了!对了!你得到的消息绝对可靠!”
听了邻桌那位的话,戴子也就放心了。他也确定:信邑的那个彭渔,可能就是彭舟的兄长彭渔。
这小子!才成年吧?就做了信邑邑长的女婿?牛比啊你?
得到了具体消息,戴子也就放心多了。心情愉快,自然就把一壶酒给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