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的东西,我想放哪里就放哪里!你管不着。总之,不能便宜某些人。”
“你!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苏纯生不敢继续刺激状若癫狂的杜海燕,只得憋着一口气愤愤的甩了袖子摔帘而去。
“苏檀越,又见面了。”妙语等在屋外,把两人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稍微一分析,就知道定是苏家老宅那边又出了什么幺蛾子,趁着杜海燕的病,奔着她的嫁妆就来了。
“妙语小道长,多日不见,一切可好?”苏纯生一出门没走几步就看到了等在路旁妙语,听到妙语跟自己答话,连忙忍了怒气,躬身施礼。
“我是很好,可貌似苏檀越却不是很好。”妙语草草回礼,说完也不理苏纯生什么反应,径直抬脚往屋里去了,“苏檀越看着是有急事要办,那就请自便吧,不必多礼。”
“……”苏纯生被噎的无言以对,面色又黑了几分。
等到妙语进了冬梅居,靛蓝已经手脚麻利的把刚才狼藉一片的桌子跟地面都收拾好了,换上了新茶跟点心给妙语端了上来。杜海燕虽然被苏纯生气得不轻,却也只是红了脸,胸脯一起一伏的,并没有更多想要发狂的迹象。
“手。”妙语跟靛蓝询问过了杜海燕这几天的情况,得知都有按照凌真法师的吩咐吃药休养,病情稳定了许多,心中略微有些安慰。
“嗯。”杜海燕有些不太情愿的把手腕放在桌上妙语悬空的手指下,因为苏雪晴的缘故,杜海燕从来没给过妙语好脸色,如今虽承了玄妙观那么大个人情,但是面对妙语,心里总觉得别扭的很。
“按时吃药,一旬过后,到观里去再让师父摸一次脉。”
“喏。劳烦法师费心了。”靛蓝给妙语递上擦手的热巾,
“救人救到底,也是应有之义。”妙语接过热巾,边擦手边说,“方才在门口遇见了苏檀越,他跟杜居士说了什么?那么大动静?”
“都是些俗事,无趣的很,让小道长见笑了。”
“无妨无妨。但是如果老是让杜居士这样激动,对病情可是有害无益的,平日要尽量保持平和的心态,切记切记。”
“谢小道长指点。”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观里去了,师父还等着我汇报杜居士的近况呢。告辞,不必送了。”
“那小道长慢走。”
“嗯。”妙语语毕跟在朱红身后回了上房杜老夫人处,见苏纯生坐在下首处喝着茶,也就没再过多停留,简单寒暄几句就告辞而去。
不再纠结的苏雪晴振作起来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竹青去冬梅居打探杜海燕的消息,竹青不太情愿,觉得苏雪晴永远不要跟杜海燕扯上关系才好,杜海燕都对苏雪晴的厌恶自她那日回来发狂后,杜府上下就没有不知道的了。
苏雪晴见竹青一直杵在那儿不动步,忍不住叹息一声,看来杜海燕的所作所为,在世人眼中已经恶劣到一定地步了,连杜家的家生奴才都不站在她那边了。可自己却不能做出放弃她的选择啊,毕竟是自己的生身母亲。
柳绿听到苏雪晴的叹息,又敏感地捕捉到了苏雪晴眼中一闪而过的黯然,知道苏雪晴心底对杜海燕还是十分在乎的。心道,母女亲情,哪里是那么容易割舍的。遂推了推还愣着不动的竹青,示意她快去办事。
竹青何尝没有盯着苏雪晴的一举一动,见状自然知道该怎么办,不甘心的小跺了一下脚,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喏。”,转身打了帘子出去了。
“柳绿,你晚膳的时候去请三姨来跟我一起用吧,就说我这几日闷在屋里,想她得很。”苏雪晴有些好笑看着竹青那一连串的小动作,心底有丝丝的暖流流过。
“喏。姑娘这几日都没什么精神,真是闷的很了呢。”柳绿同样含笑答道。
“要是我所料不错的话,马上就有大热闹看了,柳绿你到时候可别抱怨。”
“姑娘跟妙语小道长处得久了,难道也学会了些卜卦的法术,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
“跟玄妙观没关系,你家姑娘我在阎王殿逛了一圈,怎么能不带点纪念品回来?”
“纪念品?那是什么?”
“呃……就是土特产。”苏雪晴的脸囧成了一团,讪讪的解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