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难道我就这样死了吗!”这是陈诚最后的念头。
“国韬的儿子晕过去了?”
“你没见那小子瘦的跟麻杆似的,一脸的病秧子相。”
“瞧瞧那头发剪的跟个小瘪一样,怕是被酒色掏空身子才是真的!”
“尽瞎说,好歹也是亲戚,有那么不堪吗?”
陈诚的意外落在旁人嘴里各种猜测都有,到了最后甚至有人说是因为他不虔诚,完全是受了祖宗责罚的缘故。
雨停了,阳光透过窗户玻璃上的水珠,散发出七彩的光芒。天江市人民医院的病房里,陈诚的母亲冯静怡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儿子的病床边睡着了,这两天为了照看儿子她已经太累了。
这已经是陈诚晕倒后的第三天。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躺在病床上的陈诚骤然睁开了双眼,眼珠转动着看了下四周,可他并没有着急活动身体,也没有发出一点响动,就那么呆呆傻傻的静静躺着。
几分钟后忽见他用手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吸溜一声,感觉痛楚还是那么真实,陈诚心里抑制不住的想要大声嘶吼,可是母亲正在熟睡,他又不忍心去吵醒,“麻蛋的原来内伤都是憋出来的!”
陈诚缓缓揭开被子支撑起身体,想从病床的另一侧下来。还没等他完全坐起,冯静怡就被儿子的动静给惊醒,一把抓住陈诚的手臂,来不及说话,泪水已经夺眶而出。
“儿子!呜呜……你要吓死妈妈了,快躺着别动……我去叫大夫过来看看,你千万别动啊!”冯静哽咽着提了一堆的问题后才想起先要通知大夫。
“妈!您先别急啊,我在医院到底多久了呀?”陈诚用手理了下头发问道。
“你都昏迷三天了知道吗?身体不好怎么也不早点说呢,知道妈有多担心吗?乖乖躺着!”陈母的情绪比刚才好了很多。
半个小时后,陈诚父亲陈国韬收到消息后带着小女儿赶到了医院。“哥哥,你怎么才醒呀!妈妈都不陪我!”小妹陈茜一进门就气鼓鼓的道。小姑娘今年不到四岁,扎着两个小辫,圆圆的脸上一对毛茸茸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甚是可爱。
“爸!您来的真快!刚还跟我妈说别让您过来了,反正一会儿就出院了,又没多大点事……咦?爸你的脸怎么了?”
“刚才坏人欺负爸爸呢!”陈父摸着脸上一块略微青紫的淤痕还没来得及解释,陈茜已经表情夸张的抢着说道。
陈诚和冯静怡同时吧目光转向陈国韬,他疑惑的是父亲虽然是退伍军人出身,但一向为人和善,怎么会和人发生冲突呢?
“别听茜茜瞎说,出门的时候碰上两个无赖,拉扯了几下。”陈父立马解释道。
“国韬,不会是设备竞标的事有人蓄意伤害吧!”陈母好像知道些什么。
“不会啦!碰巧遇上的,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陈父不想多做解释,于是岔开了话题,“医生怎么说?要不要再多住几天?”
陈诚一听有人找父亲麻烦,立马不愿意了,就算自己有事他也不想在医院呆下去了,“爸!到底怎么回事呀!瞒我们干啥啊!”
“都乱猜什么呢,真要是那样的话怎么可能只找两个小**?说了碰巧的,好了,你们稍等一会儿,我去办出院手续。”
夜已深,陈诚站在卧室窗前,一缕轻柔的月光透过窗户,撒在窗台上,远处昏黄的街灯照在沉寂的马路上显得那么平静,然而他的内心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其实有一个秘密陈诚始终没有告诉父母,在他晕倒之后经历了一个离奇的梦境,梦见自己得到了陈家那份神秘传承,自己的大脑中被人强行灌入了很多的不明觉厉的信息,而且有个声音一直引导他练功打坐,之后还做出很多稀奇古怪的动作。
陈诚无法理解的是自己在梦中竟然用去了整整三天时间修炼一种神秘功法,他从没有经历过这么完整而且清晰的梦境,当他清醒的那一刻当即按照梦中的功法试练了一下,效果不太明显但身体里面总觉得有东西在流动,很舒服很神奇。
除了离奇的梦境,父亲白天和人发生冲突,让他心里多少有些担忧,从父母的谈话陈诚确信有人想要威胁父亲。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陈诚摇了摇头,无奈的缓缓拉上窗帘。
“翡帷翠帐,红璧沙版,魂寄问道,血脉牵连”
“得我传承,天资异禀,尊我衣钵,潜心笃志,精辩玄赜,析理入微……”
陈诚很快进入了梦乡,睡梦中感觉自己闯入了一片浓雾当中,由于浓雾的包裹他除了自己再也看不到别的事物,他就像一根羽毛随着雾气漫无目的飘荡,感觉甚是舒爽。
这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猛然传来一道浑厚的声音,吟诵着一段听不太懂的文字,声音不大,却又清晰入耳,之后这些内容就像刻入陈诚的大脑,不由自主的他就被那些内容所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