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将里面的碎屑一点一点扫出来。
然后请出了终极神器,绒毛棒。 绒毛棒一般有两种款式,羽毛型和圆球型,颜色不一,但主体以白色为主。像陈青山手里这根,就是白色圆球绒毛棒,外形好似一朵盛开的蒲公英。
许璐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只是等了好一些时间都没等来陈青山下一个动作,心里不免有些急躁。
伱这浑蛋,又玩欲擒故纵的老把戏是吧,人家刚爱上掏耳的感觉,你又不动了。你要是次次都这样,那你以后都不要来了。
嗷……
软软柔柔的绒毛棒进入许教授耳道,陈青山两指一捻,那团毛绒绒的圆球刮过许教授耳道每一寸肌肤。
许璐只觉得自己脑子都炸了,爽到灵魂出窍,好似飘飘欲仙。
不自觉地抓紧身边陈青山的大腿。一声娇啼。
随着陈青山的动作,毛球缓缓推入,越往里,那刺激感越强,他还旋转着。
许教授身子一抽,一抖。魂都要飞了。
陈青山,你怎么这么会啊!?
“好了!,许教授,翻个身。”陈青山抽了一记,道:“该采另一只耳朵了。”
“不要。”许璐娇嗔着,撒起娇来,“陈青山,你再把那玩意转转,那个舒服。”
许教授,你都多大年纪了?还老黄瓜刷绿漆装嫩。学上十八岁的小姑娘撒娇了!
陈青山又抽了一记。
骂道:“那玩意不能多玩,损伤耳膜的。来,翻面。”
许璐噘着嘴,十分不情不愿地翻了个身。
从原本的背靠陈青山,转为面朝陈青山。
随着那抓人的感觉再次传来,许璐情不自禁地双手穿过陈青山腰间,将他整个抱祝
陈青山:许教授,你是真的涩,抱就抱,你手还要撩衣服,要贴肉抱。
许璐不依,嘴硬狡辩:我只是脑子和手吵架了。双手在跟我赌气,我越不让它们干嘛,它们越要去干。
浓浓的荷尔蒙气息传来。许璐忍不住睁眼一看,又慌张闭眼。
心里狂骂:陈青山,你真是个变态,连掏耳朵都能兴奋。
许璐说的是陈青山,可又何尝不是在骂自己。自己被掏个耳朵,也……
再一次享受到灵魂升天的毛绒绒后,许璐几乎是要将自己的脑袋钻进陈青山浴袍里了。
双眼疲倦地连睁都睁不开。
陈青山做了最后的收尾,按压了一下外耳,说道:“好了。”
示意项目结束。
许璐却犟道:“不好。”
嗯?陈青山低头看了眼许教授。
后者紧闭着双眼,舒服到一动都不想动,只是张着嘴,恍恍惚惚道:“陈青山,我好困,你哄我睡觉。”
真烦人。上辈子欠你的。
陈青山伸直腿,给许教授当个肉垫枕头,右手轻轻地拍打她的后背,如哄婴儿入睡。
许璐嘴角扬起一抹幸福的微笑。
我就知道陈青山你最宠我了。
轻拎陈青山衣角,带着甜甜的微笑,沉沉睡去。
没一会儿,像小猫睡觉一样,打起了轻轻的呼噜。
呼哧,呼哧的。
真是个腻人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