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淑仪道:“可玖夕你这次还是闯了一个大祸,你知道娘有多担心你吗?”
凤玖夕握着她的手,看似在撒娇,“娘,玖儿只希望你不要背负太多,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女儿才能放心。”
她本不是个特别依赖人的性子,可经历了前世家破人亡,她这一世对身边每一个爱她的人都多出了一份牵挂,只要亲人,朋友,她所珍重的人还在,就是她动力的来源,她很需要这种安全感。
包括那晚在雪夜澜面前哭鼻子,也是一种依赖,那个男人虽说讨厌,可总是在自己最需要人的时候出现,想到这里,她唇角弯了弯,也不算讨厌吧。
春风拂过她的脸庞,带起一阵月季花的香味,甜甜的。
阮淑仪看她脸上含粉,娇娇柔柔的,问道:“玖夕,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娘,我哪有。”她摸了摸脸。
阮淑仪步步追问:“是不是你那个同学雪夜澜。”
凤玖夕控制不住心跳,一定是被他的美色魅惑了,一定是,他那么变态,又没节操,自己脑袋进水了才会对他有意思,淡定。
她越是想淡定,那妖精的笑脸就在眼前晃,本来很安静的开口,却透着几分紧张:“娘,你听谁说的,那个雪夜澜就是个瘟神,三天两头的生病回家,连桶水都提不起,力气还没我大,我怎么会喜欢那种小白脸。”
辟邪耳尖听到了,喜的在草地上打滚儿,它早看那小白脸不顺眼了,长者一副祸水样,一看就不是靠谱的。
它以神识传话,“死丫头,你总算长点心了,看清了那祸水的真面目,你看他经常对你又咬又啃的,你能迷途知返,改邪归正,从此与他一刀两断,就善莫大焉了,本座早就想劝你了,你与他待在一起久了,总有一天会被他咬死。”
辟邪都看到了啥,凤玖夕想找块豆腐撞死。
“死辟邪,我看你比他还不正经,这话是你可以随便乱说的吗,你好歹活了几万年,不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该看的。”
“谁让你们每次都动静太大,吵到我睡觉了。”
凤玖夕脸由红到黑,“辟邪!!你是不是想死!!老子跟他清清白白的没有任何关系,你再说,我戳爆你的眼!!”
辟邪哼唧唧:“本座看你就是嘴上说不身体很诚实,你就是喜欢被他啃。”
“辟邪!”凤玖夕气得现在就想回空间赏他几个爆栗。
苍天啊,大地啊,她遇到的男的还有没有个正常的,风陌寒受虐变态狂就不说了,玉楼需要心理医生开导,凤酒歌五音不全喜k歌还特么怕鬼,雪夜澜喜欢咬人,连个神兽都是奇葩,思来想去,目前只有国师还算个正常人。
“玖夕,你脸色不太好。”阮淑仪一脸忧心。
凤玖夕回过神,“娘,我没事的。”
“玖儿,听你刚才说这雪夜澜是挺不靠谱的。”
“何止不靠谱啊,他还......”凤玖夕硬生生打断自己的话。
阮淑仪狐疑追问:“还不能怎么样?”
凤玖夕临时编了一个理由,难为情道:“我们班男同学传言,他不能人事。”
阮淑仪如雷灌顶:“这不行,我要去告诉你父皇。”
原来她是从凤帝口里听到的。
空间里的辟邪快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