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中间有个小舞台,供会员表演节目用。有的会员就上去表演,为自己赚些人气,期望能成为异性青睐的焦点。
这里的规矩是以自愿为原则,谈拢了就可以寻开心,顶层有很多房间供大家随意使用。这种聚会来去自由,两天三夜的时间可以自由支配。林少杰静静地坐在监控室。
看着实时画面,期待着激动人心的那个时刻。晚上八点,今晚的特别节目上演了,林晓婉一丝不挂地来到舞厅中间,跪坐在一块柔软的毛毯上。灯光变暗,男人们纷纷掏出阳jù开始打手枪,女伴就帮他们手淫、口交,助其一臂之力。
男人们一边捋搓着jī巴一边走过去,将guī头对准林晓婉的脸蛋,将一股股精液怒射到她的粉脸上。林晓婉闭着眼睛,仰起俏脸接精,一脸痴醉的样子。林少杰的jī巴早就硬了。
看到刘建军从监视器里发来一个ok的手势后,他悄悄来到大厅,揉搓着jī巴随着人流往前走,控制着射精的冲动,终于来到妹妹的身边,将压抑许久的精液对准妹妹的脸庞开始了发射。
林晓婉丝毫没有觉出异常,神情愉悦地任由哥哥的精液在脸上游动,这一幕带给林少杰的刺激和满足超过了以往的做ài,他收起阳jù,悄悄地退了出去,眼角的余光看到刘建军正在往妹妹的脸上射精,粘浊的精液从妹妹的脸上滑落到她的胸前,腿间。
刘建军对他点头微笑,林少杰像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亏心事,匆匆离开。接下来的节目应该还是老一套,林少杰意兴索然,便回家了,一进门,发现妈妈正在客厅看电视,见到他回来,哼了一声,问道:“你又去哪里野去了?
我可警告你,要想追我就得专一,不然你休想。”林少杰坐在妈妈身边,轻轻揽住妈妈的肩膀,温情地说道:“美女生气了?
是我不好,不该因为工作的事情冷落了佳人,让女朋友独守空房等着我。”冯美玉轻轻扭了扭身子,没有挣脱林少杰的拥抱,也就听之任之了,但她也不愿意这么就算了。
撇了撇嘴,说道:“少跟我花言巧语,你有那么忙吗?我看你不是忙工作,是忙着寻欢作乐去了。”林少杰大叫冤枉,还想施展他的勾女大法,没有想到冯美玉赌气地离开了沙发,径自回了自己的卧室。
林少杰摇了摇头,看来妈妈还很纯情,这样的女人勾引起来就是费劲,着急不得。2012年的春节就要到了,扬州市繁华的大街上车水马龙,人们欢天喜地地迎接龙年的到来。
盛华小区位于扬州市的中心,是九十年代中期的建筑,跟周围的高档小区相比,颇显寒碜。四楼的一套两居室单元房内,林福海正躺在主卧的大床上,高巧凤和女儿林爱玲一左一右陪在他身边,三个人都是一丝不挂。
高巧凤是林福海第一个包养的二奶,25年前,她还是一个卖淫女,林福海是一个嫖客,因为她长得漂亮,在床上很会伺候男人而迷上了她。
出于一种自私的占有欲,林福海出钱包养了她,并为她买下了这套单元房。高巧凤本是有夫之妇,她二十岁嫁给了邻村的张爱国,不料这个比她大八岁的丈夫是个酒鬼加赌徒,喝醉了或赌输了就打她。
尤其是她生了女儿张爱玲以后不再生养,婆家更没人给她好脸色,好像她成了张家断子绝孙的罪魁祸首,张嘴吃货,闭嘴不会下蛋的老母鸡,还硬逼着她出来挣钱。
高巧凤被逼无奈,和本村的大姑娘小媳妇一起到扬州打工。可她既没文化,又无技能,好像除了卖淫也没别的路可走。
她本来贞操观念就不强,跟老公又没啥感情,所以别人略加引导就轻松上了贼船。老公后来得了肝硬化,进而发展成肝腹水,治疗费几乎都是她卖屄挣的钱。婆家知道她从事的职业后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催她往家里寄钱,却不希望她回家看一眼。
她一个人在扬州一呆就是三年,直到遇到林福海才把她救出了火坑。丈夫病死在医院,她才回了老家,看到五岁的女儿脏得像只泥猴,她心疼得要命。安葬完丈夫就把女儿接到了扬州,林福海托人给她办户口的时候,给女儿改了姓林。
从此之后,母女相依为命,靠着林福海的钱生活,虽然高巧凤对林福海一心一意,奈何男人的花心是管不住的,一个又一个女人被林福海纳入麾下后,自然而然地来她这里就越来越少了。
女儿长大后也游手好闲,初中毕业也不找工作,只想着吃喝玩乐。林福海给的钱连给女儿买衣服和化妆品都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