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这次由杨过装成独自一人的流浪汉,林泽翰和白浪的小弟们暗中观察着,能不能行就只能看那些作案人上不上当了。
另外一边,苗雀雀和白浪很快就来到了市医院,医院给出的结果和苗雀雀自己的判断一样。
因为恢复期间没有很好的休息,导致腹部的伤口有些发炎疼痛,输点消炎药就行了。
还好现在的病房不算紧张,很快苗雀雀被安排在内科病房中,隔壁是外科病房。
护士给苗雀雀挂上水后,白浪自己搬了个凳子坐在她边上,俩人并不怎么熟,所以一时间俩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里正蔓延着尴尬的气氛。
白浪摸出烟,但是看到靠在床上的苗雀雀还是揣了回去。
“白浪,你多大了?”
苗雀雀主动挑起话题,白浪也很赏脸的回到:“过了月底,我就30了。”
“30?”苗雀雀仔细端详了一下说:“可你看起来最多26、7的样子。”
白浪将外套挂在板凳后面说:“其实也差不多,都是近30的年龄。”
看着他因为说话而动的刀疤,苗雀雀委婉地问到:“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白浪见她注意到自己脸上的伤,他将半边脸别开:“你是想问这个疤的历史?”
“那倒没有。”比起伤疤,苗雀雀更在意的是他的经历:“今天在你家,我看到墙上有很多与墙体颜色不一的位置,我想那应该是奖状吧?为什么都撕掉了?”
白浪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这说来就话长了,我不是一个喜欢说事的人。”
苗雀雀没有打断他,这是白浪自己的事,要不要说得看他自己。犹豫了很久,白浪还是将所有的事情一一道来。
本来白浪是一个成绩很好的学生,在他的映像中家里只有他和母亲,因为从小他脑子很聪明,学习成绩是学校中的老师和校长们有目共睹的好。
他的母亲也寄于厚望,希望他能够好好学习,靠着读书找到一条好的出路,那样他才能让母亲好好享福,那时的生活虽然并不富裕但也算是顺风顺水。
说到这里,白浪不自觉的笑了起来,接着他又沉默了下来:“我不是一个喜欢狗血的人,可是后来的一切就像是电影里一样狗血。”
就在他高中快要毕业时,长期劳累的母亲患上了癌症,这种病让人痛不欲生也非常难治。接到通知的白浪觉得整个天都塌下来一样,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只是个学生,想要治疗母亲就需要大量的资金,就算有了钱这种病也不是说立马就能治好。白浪特地查找了一些资料,才理解癌症算是世界上最难治的疾病之一。
母亲自知自己已经没法治疗,主动叫过了白浪,告诉他让他好好读书,她这病没有必要再治了。
可是白浪唯一的亲人就只剩下母亲一人,如果母亲去世了那他一定会难过死愧疚死。
母亲的话让白浪彻底改变了心思,他现在不需要读书而是需要钱,于是他瞒着母亲辍学开始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他脸上的刀疤就是那时候留下来的。
有一次母亲醒来就发现了他脸上的刀疤,担心他走了什么歪路,气的他的母亲直打他。听着母亲的劝说,白浪依旧没有停止过自己的想法,只要能治好他的母亲,做什么都可以。
只是这些来钱的速度很慢,住在医院的母亲又拖不得,白浪一咬牙决定去做一些违法的事情,时间长了他手下也积累起不少的人脉,而他手中也多了不少的药品。
这确实来钱很快,却也是在违法的边缘试探,在母亲不知道的情况下,他已经坐过牢了,可以说他的一生已经毁了。
听完白浪简短的自诉,苗雀雀也明白他也是迫不得已,但这并不能改变他犯了法的事实。要治病的办法很多,也不一定非要选择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