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个老人和孩子!到底是谁干的!”
杨望怒吼一声,一转首,还看到屋子里的女主人,衣衫不整的倒在屋子的角落里,手里还死死的抓着一件衣服,遮在胸前。
杨望轻轻掀起一看,胃里一阵翻滚,差点呕吐出来。
这女子竟是被开膛破肚,肠子都露了出来,绞在一起,几只蚊蝇飞起,竟是被血染成红色。
他跑出屋子,沿路只见到处都是被杀死的村民,男的都是身中数刀,不少还被吊在村子里的老榕树上,勒着脖子、瞪大了眼睛,舌头吐出,长长的拖着,死状极其可怖。
这些被吊死的村民杨望每一个都认识,几乎全是猎户,杨老三就在正中被吊着,双手被反绑于身后,杨望仔细一看,老三的双腿都被砍断了。
路边的女子不是浑身赤裸,就是被撕碎了衣衫,发生了什么显而易见。
她们就像是被玩坏了的玩具,被随意的丢弃在路边,那一张张脸上,写满了恐惧,杨望几乎能够想象到她们死前那深深的绝望。
他跑到一处砖瓦房前,这里是狗蛋儿的家。
“杨猛叔!”杨望尝试着叫了一声,心里像是在祈祷着什么。
砖瓦房的大门是关上的,他的心中多出几分希望,只是随着他轻轻一推,那门吱呀一声,就缓缓的打开来。
杨猛就在桌子上看着打开门的他,只是杨猛就剩下一颗被砍下的脑袋,搁在正中桌子的中心,正对着门口。
村子里的猎户首领杨猛,竟是身首分离!
他的眼睛瞪得老大,一双眼睛像是要爆出来一般,眼中写满了不甘和愤怒。
即便是狗蛋儿被金刚门抓走,杨望也从来没有在杨猛的脸上看到过这种愤怒而又无力的神色。
他的身子就跪在桌子的一旁,手按住地面,手臂上凸出的青筋肉眼可见,似乎在竭力反抗着什么。
顺着他手臂的方向,地上有一条长长的血迹,杨望循着血迹往前,在里屋,看到了衣不蔽体,早已死去多时的杨大嫂。
他只觉得大脑一阵眩晕,整个人像是一下被抽空,失去了力气,不是扶着门框,差点就倒了下去。
这是他在杨家村最为亲近的一家人,没了爹娘之后,他时常会来杨猛家蹭饭。
杨大嫂是个朴实的农家女人,虽然长得五大三粗,心思却和城里女人一样细腻。
她从不嫌弃杨望,每回杨猛打猎归来,盛给杨望的肉汤,都是和狗蛋儿一样多。
接着是盛给杨猛一大碗,反倒是自己,永远是一点点汤,一片肉都见不到。
“小望子,站过来和狗蛋儿比一比,让姨看看,长个儿了没有?”
杨大嫂似汉子一般的爽朗笑声似乎又响了起来,那音容笑貌,言犹在耳,让杨望眼眶一湿,掉下泪来。
他从床上拉了一条席子,给杨大嫂裹住,抚下她的眼皮,将她小心的抱回床上。
轮到杨猛时,任凭他如何往下抚,杨猛那双眼睛都是死死的瞪着,就是不肯闭下去。
如果稍微用力,自然能将杨猛的眼睛闭上,杨望却不愿意了。
他知道,杨猛这是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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