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在想些什么呢,二公子,我是说认真的,您帮我想想办法,奴婢心里只有你!”
“咳咳,你,你跟了唐宜这么久了,还没跟他那个过?”唐宣有些狐疑地看了芳芷一眼。
芳芷瞬间明白了唐宣话里的意思,脸色腾地涨红,气得锤了唐宣一拳道:“我当然没有,二公子,我只有您一个男人,您可不能在这上面不信我!”
“好好好,我信你,我就是开个玩笑。”唐宣把芳芷搂的更紧了。
“有你这样的小美人儿在侧,他都不碰,看来,他是真的不行啊。你是从母亲那儿出来的,他想抬你做妾,有跟母亲回禀了吗?”
芳芷支支吾吾道:“没,还没有,他有这个意思,但我拒绝了,我就是怕他再提。”
“原来是这样,那你别怕,我跟母亲说一声,要是唐宜跟她提起,就让她找个理由拒了吧。”
“可是,可是,我去找过夫人了,夫人想让我听大公子的。”
“这样啊,娘也有道理,她把你安排到唐宜身边,肯定不想因为这些事让你被唐宜疏远。”
芳芷委屈地道:“可是,我真的不想跟着唐宜,二公子,求求您,把我从唐宜那里要出来吧,我为您做牛做马都愿意。您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上,就帮帮我吧!”
唐宣的眼珠子转了转:“那,我现在确实有件棘手的事,没做好之前,做其他的事都提不起精神,要不,你先帮帮我?”
“嗯,公子您尽管吩咐,奴婢什么都愿意做!”
唐宣就附在芳芷耳边说了几句。
何氏那边,在芳芷出去后,陈妈妈就道:“夫人,这芳芷看着很不老实。”
何氏点点头:“确实不能再留了,找个由头派她出去一趟,让人除了吧。”
陈妈妈眼里闪过一道精光,连忙应下。
何氏心满意足地摘下镯子,递给陈妈妈:“这镯子,拿去小佛堂念几遍经,过些日子,一起带去灵栖寺驱驱邪。”
“是。”陈妈妈接过,何氏却突然咦了一声。
“夫人,怎么了?”
何氏看着自己两只手腕,脸色有点难看。
陈妈妈凑过去一看,只见何氏两只手腕上都留下了一圈细细的红色。像是被什么极细的丝线勒出来的血线。
“夫人流血了?”
“可是不疼啊。”
何氏用手指搓了搓,搓不掉。
再用力,还是搓不掉。
“这是什么东西?”
“难道是这镯子上的脏东西?”陈妈妈拿手指去镯子内侧莫摸了摸,没有沾上任何东西。
听到“脏东西”这几个字,本就心虚的何氏突然打了一个寒颤。
“快拿水来给我洗洗!”
陈妈妈赶紧去端水,何氏褪了镯子,打上胰子洗了好几遍,竟然一点都没去掉。
看着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何氏慌了:“陈妈妈,这可怎么办,这是什么鬼东西啊!”
陈妈妈年纪大些,突然想起她之前听府里的老人闲话,说有些不干净的东西,会给人身上弄出伤痕,虽然人不会有痛感,但是身上会发生不好的事情,要是不尽快化解掉,就会有麻烦。
她却不敢跟何氏说这种话,只是道:“夫人,我们先请大夫看看吧?”
何氏自然答应,让陈妈妈快去叫府医。
陈妈妈刚走到门口,就听得有人来报,说二少夫人流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