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心之失。可今天是靳深和晚晚的大喜日子,晚晚的亲人也都在,这好好的婚礼被你闹成这样难免被人诟病,也让靳深无法跟晚晚家人交代,你一句对不起就没什么事了,但你让靳深甚至是晚晚该如何自处?”
“那……霍小姐想我怎么做?”被怼至这步天地,宁思卿明白霍婉这番话不只是说来听听。
她差点毁了慕念晚的婚礼,霍婉这是再给慕念晚出气,也是做给在场每一个人看,她霍家有多看中这个儿媳妇。
她,不过就是一块跳板,一个用来帮慕念晚立威的跳板!
这已经不仅仅只是难堪来形容她此刻的处境。
宁思卿紧抿着唇,站在那,面色远比之前还要苍白。
霍婉却宛若不曾目睹她此刻的难受,面色笑容依旧温和得当,不带半点攻击性,可就是这样的笑容之下,宁思卿被攻击得溃不成军。
“宁小姐,这话说得……你既然来参加我家靳深的婚礼那就是客,哪里有主人家要求客人做什么的。”霍婉微微一笑,继续说道:“不过,刚才听宁小姐话的意思应该是有私事还没处理,既然如此我们也就不耽误宁小姐的时间了。”
宁思卿脑袋一嗡,像是结结实实再被人狠狠甩了一巴掌,好半天都没能反应过来。
顾寒川亦是紧拧眉头,只是还未说什么,一道声音更快。
“姐!”
从始至终都沉默的霍靳深沉沉唤道,深不见底的眸亦是一片暗沉。
然而,不等他说完,霍婉豁然转身,笑容不变,只是那笑却不达眼底。
她轻轻的开口,“老四,你跟晚晚就先敬寒川一杯酒,毕竟兄弟多年,他有事你也要理解,就不要再耽误他们的时间了。”
霍婉这是要当着众人的面将宁思卿赶出去。
这要是传出去,不仅是在海城,就是日后回了四九城,她怕也是一个笑话了。
这么多年,她努力的维持自己的形象,拼命的完善,想要摆脱卑微出身的外壳,可这一下,霍婉就将自己彻底打回了原形。
日后无论她多努力怕是都难以进入他们那个圈子。
宁思卿红了眼眶,却拼命克制,这是她仅剩的最后一丝尊严。
“靳深、慕小姐,”宁思卿端过自己的酒杯,强作微笑的勾唇,冲着两人举杯,“这杯酒我先干为尽。”
说完,仰头一口饮尽,然后放下酒杯不再有半分的停留,迅速离去。
顾寒川与霍靳深相视一眼后,也迅速离去。
两人的离开让现场有短暂的沉默,最后又在霍婉的调节下恢复了热闹的氛围。
大家都明智的忽视刚才的一切,当作不曾发生过。
新郎新娘开始敬酒……
陈玄和暖言坐在女方亲友这边,两人位置挨着。
陈玄咽了咽口水,跟暖言咬着耳朵,“她,好厉害啊。”
暖言闻言轻笑,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去,才回答:“也不看看是谁?”
“霍家唯一的千金大小姐,那是连霍先生平日都得礼让三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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