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顺来的,至于我为什么没有当上县长,你那位岳父没有告诉你吗?”
阮明迷茫的摇摇头,那晚自家岳父回来后,自己知道苏木不放过自己就去纪委投案自首,后面的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苏木笑了笑,把那晚在世纪大酒店的事跟阮明说了一遍,阮明愤怒的看着他问道:“所以说那晚我岳父请了毕省长作陪你都没有答应吗。”
苏木摇了摇头。
“苏木,你他娘的!¥@#%#¥……%*……&()&*()&*)o)”
直到阮明骂够了靠在椅背上喘着粗气看着他苏木却又突然笑了起来。
他拿起烟又点上一支说道:“苏县长今天不急吧。”
苏木摇摇头,阮明又看向门外说道:“这次探视有时间限制吗。”
苏木看了他一眼,这家伙是准备跟自己谈多久,不过他还是摇摇头道:“我不出去,不会有人把你带回去。”
阮明笑了笑说道:“那听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我知道你今天来是想找一个答案,你肯定在想这家伙岳父是原来的副省长,只要自己坚守原则那么肯定前途无量,为什么会跟那些下三滥搅和在一起。”
“我家是在阳治市下面一个没有名字的小山村里,小山村人不多总共一百多户三百来人,我们阮家在那里属于小姓,只有我们一家,到了我爷爷那一代终于开枝散叶,有了我爸他们兄弟姐妹五个。”
“你知道吗,在农村并没有电视上演的那么好,那里的人自私愚昧,嫉妒心强,我们阮家在宗族势力抱团的地方,种的是最贫瘠的土地,村里有什么好事都没有我们姓阮的什么事。”
说到这里,阮明的脸上露出了愤怒的表情,显然他已经陷入了自己的回忆里。
“你知道吗,我是我们家族的第一个大学生,而且是我们村的第一个大学生,那时候家里穷,你知道吗,我大伯母和我妈是我两个姑姑换亲换来的,至于我小叔却一直打光棍,而且为了给我筹集上大学的学费,在大雨天去山上采我们当地在下雨天才有的山蘑,结果却一不小心从山上滚了下来。”
阮明的眼角闪着泪花,脸上露出了悲凉的表情。
“你知道吗,等我们找到我小叔的时候,他手里还死死抓着装山蘑的袋子,我们怎么掰都掰不开他僵硬的手。”
“给我小叔守灵的时候,我告诉我大伯跟我爸我不想去上大学了,我大伯狠狠的打了我一巴掌,这是我大伯第一次打我,因为学习好,在我们家族我的叔伯都宠着我,从来就没打过我,这是我大伯第一次打我,从那以后我堂哥和堂姐就去大城市打工,我大伯和我爸就在家里拼命种地。”
“我知道他们都嘲笑我,嘲笑我一个农村的穷小子攀龙附凤,靠上了副省长的残废女儿才一步步爬上了县长的位置,我那位岳父也瞧不起我,说我找他的女儿心思不纯。”
“不错,我就是想往上爬,我有错吗,我的努力谁看到过,我每天废寝忘食的忙工作,从在乡镇上开始我把全部心思都扑在工作上,当时为了一个副镇长的位置我去求我岳父,结果换来的却是一句冷冰冰自己的事要自己努力,不要总想着走捷径,走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