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没有药,也找不到东西来擦,他就用温热的舌头把血舔去,可是冬天实在是太冷了,他舔了又流,舔了又流。
笨笨的白可想了个办法,他去角落里找一些土来撒在伤口上,果然这样血就不流了。
就这样熬过冬天,春天到了,温度也上去了,白可的伤口也随着慢慢愈合。
以后的每一年冬天,白可都靠这个方法度过,手指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仿佛那些疼痛难忍的痒是他的错觉一般。
徐伯见他不听劝,沉着脸吓唬他:“万一少爷嫌弃了怎么办?”
果然,白可一听,小脸立马纠结了起来,会被嫌弃吗?
想起以前自己冬天的时候黑黑的手指,白可心里一惊,加快手中的速度:“那,那徐伯,我们赶紧做完,就回去了。”
…………
好吧,徐伯知道他今天是劝不动了,只能跟着加快速度,早点把今天的事做完。
直到回到温暖的屋子里,白可松了一口气。
今年他住在这么温暖的房子里,手指应该不会被冻伤了吧。
没想到白可第二天早上起来就发现了自己的手指紧绷绷的,比平时大了一小圈,白可熟悉这种感觉,是手指快要冻伤的前兆。
白可慌了神,他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么暖和的屋子里他的手指还会这样。
一想到徐伯说的话,白可就害怕起来,那么丑的手指,少爷真的会嫌弃的吧。
早上吃饭的时候,瞿宗鹤发现白可夹菜的时候,袖子长得盖住了整只手,他却没发觉似的。
瞿宗鹤以为他冷,问了一句:“屋子里温度太低了吗?”
哪知白可听了,神色慌张,拿着筷子的手咻地藏到桌子下,连忙否认。
“不冷不冷。”
看着他欲盖弥彰的动作,瞿宗鹤眉头一皱:“手拿出来。”
白可看了少爷一眼,在他严厉的视线下,慢慢地把手拿上来。
瞿宗鹤伸手把他的衣袖撩上去,入目是一根根肿胀得不协调的手指,眼眸微眯。
“这是怎么弄的?”
白可不敢撒谎:“昨天去外面浇花,冻了。”
瞿宗鹤根本不知道手指还能冻伤,忍不住捏了捏。
白可感受到源源不断的热量从少爷的手上传来,有些害羞地想躲开。
他手指...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