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白可哭喊拒绝,瞿宗鹤也没停下霸道的侵略。
几番过后,白可像个破布娃娃般,奄奄一息晕了过去。
瞿宗鹤餍足过后,起身准备去书房将就一晚。
低头俯视毫无意识的白可,终于起了一点怜悯之心,没让他现在滚下床。
这一次,就先放过你了。
第二天,白可准时醒来,刚想起床,发现浑身疼得没有力气。
怎么回事,他怎么动不了了?
白可忍住疼痛挣扎着坐起来,拿过床角的衣裤套在身上,愣了足足有三分钟,他才慢慢想起来昨天晚上的事。
顿时,大颗大颗的眼泪涌出眼眶。
为什么昨晚的少爷像疯了一样,对他做出那么可怕的事情。
他好疼啊,比骑车和别人撞在一起还要疼很多很多,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就要被疼死过去。
在晕过去的最后时刻,白可心里想的是他是不是不能再见到言逸哥哥了。
他好想再见言逸哥哥一次啊,那么温柔的言逸哥哥。
想跟他说,白可好疼,白可不想照顾少爷了。
瞿宗鹤的书房和卧室就隔了一堵墙,他睡眠质量一向不好,隐隐约约听见有声音,立即睁开了眼睛。
拉开卧室门,随手将灯打开,瞬间就和床上正在哭哭啼啼的白可四目相对。
白可又哭起来,声音弱得跟只小猫似的。
“宗鹤哥哥,白可不想照顾你了。”语气是从未有过的绝望。
瞿宗鹤心口骤然一疼,他鬼使神差地走过去,看到白可渗出血丝的绷带,这种感觉更甚。
“该死!”没有骂谁,只是单纯宣泄心中的不快。
白可却被这句话拉回现实??,害怕地想要逃离。
瞿宗鹤紧抿薄唇,浑身嗖嗖散发着冷气,大步向门口走去。
白可还没搞懂情况,他又折返回来,手里拿着东西,定晴一看,是今天徐伯给他包扎用的医药箱。
瞿宗鹤自顾自地拎着药箱走到床边,将它打开,从里面拿出酒精。
白可呆呆愣愣地,直到瞿宗鹤的手指碰到他手臂缠着的绷带时,狠狠地颤栗了一下。
瞿宗鹤察觉到他要逃离,连忙按住他的手:“别动。”
白可惶恐不安,却是不敢再动了。
瞿宗鹤动作熟练地擦着酒精,绑上绷带,眉头越皱越紧,特别是在处理膝盖时,眉头紧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他认为自己的自制力还算可以,却不知为何,在遇到白可之后一次又一次地失控。
看着这些触目惊心的伤口,心里升起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悔意。
然而,要他说出道歉的话,也是绝无可能的。
给白可处理完伤口后,瞿宗鹤伸手将他抱起来,准备送他回自己的房间。
入手是出乎意料的轻,瞿宗鹤低头瞥了一眼,瞧着这副病恹恹的模样,倒真像是瞿家故意虐待他了一样。
“呀~”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白可一跳,循着本能抱住了眼前的脖子,紧紧地,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他从来没有被人抱起来过,这个高度对他来说是陌生而畏怯的。
因此他没有勇气看一眼地面,也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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