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一到时间,瞿宗鹤准时回来,白可小跑上前去帮他拿衣服,学着徐伯的话:“少爷回来了。”
语气又甜又糯,嘴里跟含了糖一样。
瞿宗鹤只觉得腻得慌,脱下衣服丢过去,径直走向二楼。
白可低眉顺眼,恭敬地捧着还带有少爷体温的衣服走向专门的房间,听徐伯说,少爷的衣服穿过一次就要拿去洗的。
白可这才想起来,他只有一套衣服,要是洗了的话就没有穿的了,明天得跟徐伯请假一下要出去买衣服。
不到二十分钟,瞿宗鹤洗漱完下来。
穿着家居服的少爷没穿西服的时候让人害怕,吃饭的时候就跟画里的人一样好看。
白可忍不住偷偷多看了几眼。
吃完饭后,瞿宗鹤坐在沙发上看报,修长有力的手指掐住报纸边缘,就像掐住了白可的喉咙。
他是来照顾少爷的,既然做不了少爷的饭菜,就要做别的,不能什么都不做。
可是,除了打扫卫生他不会别的了。
磨磨蹭蹭半天,终于挪到少爷面前,却始终开不了口。
瞿宗鹤当他不存在,认真地看着报纸。
在心里酝酿足足有三分钟,白可终于鼓起勇气开口::“少爷,以后我能进你房间打扫卫生吗?我不会乱碰东西的,就扫地拖地。”
说完,紧张地攥紧衣角。
“不用。”瞿宗鹤视线仍然在报纸上。
白可以为他是嫌自己笨,慌忙开口:“今天早上的饭我不是故意的,扫地的时候我不会这么笨的,我会好好扫。”
听了他的话,男人终于将视线从报纸放到他身上,只是他眼里的寒霜令人不寒而栗。
“今天早餐是你做的。”
对上他的眼神,白可如同一只落入豹子领地的兔子,害怕得眼眶红彤彤的,腿直打颤。
“对……对不起。”
看着这张楚楚可怜的脸,瞿宗鹤只觉得更加烦躁。
“不要再有第二次,摆清你的位置。”
不过一个佣人,竟异想天开想用这种方式引起他的注意。
白可摇头:“不会了不会了。”
瞿宗鹤收回视线,面无表情继续看着报纸。
白可看他认真的样子,再次小心翼翼地问道:“明天的卫生?”
瞿宗鹤将报纸甩到茶几上,冷眼盯着得寸进尺的人,心里厌恶至极:“既然你喜欢打扫,那就把整栋别墅打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