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早就被叮嘱过这个问题,毫不犹豫道:“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哥哥??,在梦里,让我照顾里。”
周身肆意橫行的侵占气息顿时偃旗息鼓。
心里受到重重的一击,眼前的脸与记忆中的脸重叠在一起,瞿宗鹤心底一酸??。
难道是白柯
不,如果白柯真的在天有灵,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小孩的面前,而不是来找他
但无论如何,这个答案,让瞿宗鹤时间竟然无法说出拒绝的话。
他紧紧抿着唇线,只能冰冷地盯着眼前的人,企图用眼神示意他打消念头。
可惜白可读不懂眼神,仍旧顽强的顶着道:""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气氛陷入僵持。
“可以。”
话一出口,瞿宗鹤就后悔了,紧紧抿着唇线。
可惜白可在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已经不在意男人的威压了。
他十分乖巧地点头,做出承诺:“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助手见事情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那瞿总,小可是跟着你回去还是……”
瞿宗鹤一记刀眼过去。
助手立即识时务地闭上嘴,不说就不说嘛。
“我需要时叫你。”这句话是对着白可说的。
助手听了在一旁心里嘀咕,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像那种拔那啥无情的男人。
白可没有同意,仰着小脸固执且认真:“不行的,我要跟在你身边才能照顾你。”
两方僵持不下,谁也不肯让步。
瞿宗鹤盯着眼前的人看了好久,最终什么也没说,长腿一迈率先离开。
助手见人还傻乎乎地站在原地,焦急地催促:“快去追啊还等什么?”
“啊?哦。”白可短腿一跑赶紧追上去。
看着小小一只只到总裁肩膀的瘦弱身体,助手心里有些不是酸涩。
天可怜见的,从小就没了爹娘。
没被人疼爱过的小孩,心里都是缺了一角的。
尽管他们长大之后看着与常人无异,但是通常会因为别的都一点善意而心怀感恩。
像一支蓬松的棉花糖,遇到水就化得一塌糊涂。
总裁每年都向社会上的弱势群体捐赠大量的资金,那时报纸杂志电视上都会大肆报道总裁。
他应该是不小心在电视上或者杂志上看到过,从而生了浓浓的感激之情,或许现在已经转变成了爱慕之情,所以才会想留在总裁身边照顾他。
可惜,他的报答方式不小心触到了总裁的逆鳞上。
助手不禁摇头叹气,接下来只能祈祷总裁会对他心生一丝怜悯了。
白可不知道自己在助手心里已经成为一个为了恩情而奋不顾身的爱慕者。
瞿宗鹤步伐迈得很大,他要小跑着才能跟上。
看到男人坐进了车,他也跟着坐进去。
紧紧挨着门边,小小一团只占了一点位置。
他转头看向身边的宗鹤哥哥,只见他已经双手交叉放在腿上,头靠后座闭上了眼睛。
忙了一天,肯定很累吧。
转过头小脸认真看着外面的灯红酒绿,灯光撒在他脸上,平白多了一丝破碎的美感。
车子平稳地行驶着,一路上寂静无声,带着诡异的和谐。
渐渐地,窗外的景色变了模样,不再是灯红酒绿,而是一栋栋独立而豪华气派的房子。
车子又行驶了十多分钟,缓缓停在一栋高大庄严的别墅前面。
男人睁开浓黑沉着的双眸,起身下车,白可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听到响动,门里的人出来迎接:“少爷,您回来了。”
瞿宗鹤淡漠的眉眼微不可查松了些:“徐伯。”
徐伯笑得和蔼:“少爷晚餐准备好了,你洗漱一下就可以吃。”
瞿宗鹤点头。
徐伯在后面要关门,才发现少爷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看着那张脸,徐伯一脸难以置信。
不确定地喊出声:“白柯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