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晨感觉心里有一丝不舒服,他虽不是善类但是也绝对不会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夫子下如此狠手。
他故意欺身上前冷冷问道“若让你找到凶手的话,你会如何做?”
可是这态度这样子分明就是在问:我就告诉你凶手是我,你会怎样?
苏满的脸一下子就白了,而且两人现在的距离完全超过了安全范围,她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压迫感。她的嘴唇嚅嗫了两下,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恩?”
见苏满又要逃离的动作,纪烨晨伸出双手抵在桌子上将对方固定在身前无法动弹。他想看看这个小胖子的态度,如果明知道他是个恶人的话还会不会忠心不二,或者说想看看对方会不会为了保自己的命而做违背伦理的事情。
誓忠丸,名字好听其实中蛊之人无非就是怕死之辈,为了保命才听命于主子。
“呵呵”苏满尬笑了两下道“大佬,你的问题真是好笑,我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哪里有空去想如何对付凶手”
“是么?我看你是很有空替同窗翻案,只是没空替我盯人而已。”
由于两人现在的动作贴的很近,纪烨晨原本就是练武之人体温偏高,讲话时嘴里的热气就直扑苏满的颈脖处来。
热热,痒痒的。
听到对方冰冷的调侃,苏满又本能地咽了一口口水,喉咙滚动了一下,一滴汗也顺着她的脖子滑下至若隐若现的锁骨缝隙间最后滑落至寝衣里面。
只是先前毒发已是出了一身虚汗,衣服早已经湿透贴在身上微微发凉。这会儿被纪烨晨一吓又是一身冷汗,冷热交替。苏满一个没忍住,抓着纪烨晨的衣服对着他的面具就是一个大大的喷嚏。
“......”
这个喷嚏之后两人都僵住了,四目对视了三秒,苏满立马撒了手,害怕地想要用自己的衣袖轻轻擦拭纪烨晨的面具。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完了完了完了,死定了!她记得纪烨晨这bian态好像是有些洁癖的。洁癖不一定是bian态,bian态也不一定有洁癖,可是有洁癖的bian态多数是个狠人。
只是苏满不知道此刻两人的角度,尤其是她伸手擦拭纪烨晨的金丝软面具的动作后。自己整个身体就暴露在披风外。浅色湿透的寝衣紧贴着她的rou体,里头的景象从纪烨晨的角度那就是一览无余,完全的光乍现。
此刻的景象较医馆那次的风光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纪烨晨的耳根瞬间就红透了,他这才意识到两人间的距离太过靠近,他似乎都能听到自己无故加快的心跳声,而且越来越快。一时间的失控让他无比慌张,慌乱下纪烨晨直接出了一掌将苏满拍飞了出去。
一阵天旋地转后,口中一股子铁腥味,苏满猛地吐了一口血出来,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KAO!果真是个狠人。
待苏满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的裹成了一个大肉粽扔在了床上。
桌子上一个青花瓷瓶,院外一声鸡鸣,窗外的天也蒙蒙亮了起来,新的一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