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枝瞥了一眼褚梦莹,翻了一个白眼,她去请这位褚承徽的时候,结果对方搞得跟要见太子爷似的,好一番打扮这磨磨蹭蹭的实在是叫人烦心。
在免礼之后,太子妃的直接开门见山的道:“施良媛说她跟荀承徽的关系很好,褚承徽跟荀承徽住在一起,她可有说谎?”
施玉沁深吸一口气,听着太子妃的话,心里觉得憋屈。
特码的,她有了身子,自己在太子府忙上忙下,没有一句怨言,现在她一有一点点的把柄,就抓住她这个把柄妄图想把她给弄死!
太特么的恶心了!
就在这时,张良娣又一个眼神使了过来,仿佛是在说:看到了吗?这就是你要效忠的人。
褚梦莹眼睛落在了施玉沁身上,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朗声道:“施良媛跟荀承徽两人关系确实挺好的,荀承徽还给施良媛做过衣裳,不过她们后来不知道怎么的,施良媛很久都没有来,再就是爷的寿辰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施良媛太忙了。”
太子妃听着褚梦莹说的话蹙眉,本来她还想从这个褚梦莹嘴里得到点消息,现在看来那是不可能了。
而施玉沁则是松了一口气,她就怕褚梦莹被谁收买,然后给她一顿瞎编坑死她。
就在这个时候,褚梦莹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哦,对了就在荀承徽死的前一天施良媛还带着自己的婢女来看过荀承徽,不过很快就出来了,像是闹得挺不愉快的。”
听着褚梦莹说的这话,施玉沁只想骂人,她真的太天真了!
闻言,太子妃问道:“施良媛你跟荀承徽吵过架?”
如果吵过架那么就再好不过了,荀承徽死的前一个晚上那可是闫良娣被爷关禁闭的那天,也就是一切事情发展的那一天。
“没有。”
“有。”
含巧的声音几乎是跟施玉沁一同说出。
“哦?含巧你说来看看!”
施玉沁瞧着含巧的深吸了一口气,手握成了拳头,特么的这种人真的太可恶了,要不是现在情况不允许,她一定给含巧来一套军体拳!
含巧吸了吸鼻子道:“施良媛送药来,自然而然的说起了闫良娣的事情,施良媛抱怨我家主子没有用,只是让闫良娣关了八个月的禁闭而已。
我家主子向来胆小陷害人的事情她还是第一次干,再然后说施良媛说既然我家主子没有用那么也不用承宠于爷了,毕竟是成不了什么大事的,我家主子觉得自己已经得罪了闫良娣,现在施玉沁要反悔,她气不过,两人便吵了起来。”
施玉沁听着含巧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差点她自己都相信了。
一直都在边上听着的挽花,怒道:“你这个贱婢胡说,我家主子在回雅怡阁之后,还让我去选了药,看望荀承徽,到就把药给了荀承徽,主子还安慰了一番,荀承徽说自己乏了,我家主子便走了,哪里来的吵架?”
闻言,太子妃蹙眉。
这时,春枝道:“好大的胆子,在太子妃面前也敢口言秽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