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那,那我家少爷……”
“贵公子,他就更麻烦了。”许仙摇了摇头,“这种病我也只是在医书上看过,倒没有什么得体的法子,不过我已经用针刺他的百会穴,使他血脉得以疏通。”许仙开了几副药后,又嘱咐着张家府上的人,“你们一定要记得,每隔半个时辰,用煎煮后的药物在张公子左右两夹。”
许仙又嘱咐了一些注意的事项,慌忙的回了家。
在家门口许仙遇到了刚刚打完治服了蜈蚣精的白素贞和李公甫,李公甫手里的剑上戳着一只蜈蚣。
“姐夫,你这是……”许仙指着李公甫剑上的那只蜈蚣。
“我要将它碎尸万段。”李公甫抿着嘴,“我看它还怎么为非作乱。”
“姐夫,这个给我吧!”蜈蚣可是很好的药材,可医很多的病,而且瞧着那蜈蚣的个可不小,说不定可能用上很多次。“娘子,你觉得怎么样?”许仙扶着白素贞往院子里走,走了一半才想起来,“姐夫,那个王道灵,我去求了衙役大哥压去了衙门,姐夫还要好好的审审,那王道灵可是无人不骗,说不定,姐夫还能立个大功。”
“是吗?哈哈哈……”李公甫笑完才想起来,“弟妹,你和青儿到底是……”
“姐夫,哪有你这么问的,娘子肯定是累了,先回房休息才是。”许仙说完才想起,“青儿呢?怎么没跟你们一起回来?别是出了什么事。”
“那丫头去寻乔峰了,也不知找没找到。”李公甫叹了口气。“乔峰这孩子也真是的,平时也没见他出去玩,这出去一次,倒是惹了祸。”
“好了,好了,汉文你先扶弟妹回房休息,已经七个月的身子,可别闪着。”许姣容在屋里听到声音便迎了出来,听到李公甫的话连忙的打岔。许仙点了点头,扶着白素贞回房。
凝青匆匆的赶回钱塘门,犹豫着是要直接寻法海,还是告诉白素贞一声,想了一下,凝青还是往李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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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法海到了钱塘门。”凝青进飞进白素贞的房里,见房里只有白素贞一人,才显了身形。
白素贞正在喝水,一听凝青的话吓了一跳,手一抖,杯子落到地上,水洒了一地。“他,他怎么来了?”白素贞猛的站了起来,在房里转着,手不停的捏着指尖。“难不成是法海捉去了乔峰?”
凝青听着白素贞的话,嘴角泛起一道笑,却没有一丝的感情。“姐姐是在往法海身上扣屎盆子,还是怎么?那法海是过了晌午,早课是在金山寺里,姐姐还当法海已经修练出分~身了不成?”凝青觉得白素贞很奇怪。
“青儿,我不知你为什么总是把我的想法想歪,我只是猜测可能性,并没有肯定是法海。还有之前的,我留你在身边,是有些私心,我现在有身孕,行动多有不便,而且放你自己回山林之中,我也放心,全然没有想要让你将那雷劫一事记得那么清楚,也没想让你报恩。”白素贞苦着一张脸,“我不知你为何这般想我,我一直以为,我待你如亲姐妹,事事与你有商有量。那次放王道灵你不听我解释,我不怨你,我只是不想你沾上因果。王道灵受之于你,是他的因,若是他不能将你打得魂飞魄散,他便会受到天劫,而且还是死劫。”白素贞说完一愣,摇了摇头。“你已然把我想恶,我说什么,你便会往坏处想,我也是没有办法的。”
凝青没抬眼,只是看着眼前的杯子,“姐姐所说的因果,凝青不傻,当是清楚。姐姐何苦绕着圈子,却不说张家公子的事?”
“这事,我确实做得不对,但为了能让官人成名,又有何不可呢?”白素贞一脸的坦然。凝青叹了口气,无言。凝青觉得她跟白素贞真的是两个世界的人,无法沟通。
“乔峰的事,即不是王道灵和蜈蚣精所为,又不是法海所做,那会是谁?我们得罪的人少,除这三人之外,又有何人与我们有因?”白素贞见凝青不语,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凝青拍了一下头,猛的想起一人能知是谁所为。
飞出白素贞的房里,凝青速速回房,招出土地。“土地,我问你,今日是谁带走一直跟着我的小男孩?”
“小仙这就给上仙算算。”土地倒真是无所不知,“上仙,此人上仙也认得,但小仙不能告知上仙,只能说那小男孩此刻很是安排。”土地也不废话说完便钻进土里,以防止凝青再问。
凝青想拦住土地,却晚了一步,长舒了一口气,即是无事,便也放下心来。紧绷着的神经在得到放松后,困意便袭来。凝青昏昏沉沉的刚入睡,就听到敲木鱼的声音,受不了的一挥袖,声音便在耳边消失了。
住在钱塘江畔的小寺院里,法海被一道反力弄得嘴角流出一道血,却还在继续念着经。
白素贞却不像凝青那样,能将那如同魔音一般的声音挥走,翻来覆去的,睡不好觉。迷糊中,白素贞想起傍晚许仙曾说过他去张府,白素贞便轻声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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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夫,你的大恩大德,老夫没齿难忘。”第二日,许仙刚到药铺,张家老爷便带着管家登门,“犬子经许大夫的诊治已经有所好转,老夫是想请许大夫再去给犬子再诊断一番。”
许仙听得一愣,随即高兴的问着。“真的有效?”昨儿他下针也全无把握,回家后他也翻找了一些医书,大体上没有什么医治的可能,连法子都没有,却不想自己却是蒙对了。
“自然有效,许大夫真是妙手神医啊!”张老爷立刻送上一句恭维的话,“还请许大夫到老夫家里……”
“应该当如此。”许仙做了个请的手势,拿着药箱跟着张老爷出了药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