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这个占地十几平方米的小祭堂,还相对完整的保留了下来。
一进门的墙壁上,挂着一幅油画。没错是油画而不是照片什么的。几百年前,人类的科学根本就没有发展起来,一幅油画几乎是每一个家庭的必备。斯巴达一家也不例外。
这幅被相框框起来的油画在岁月是腐蚀之下已经模糊不清了。只能依稀的看到照片上的三个人。一个金色头发的女子,以及在他身旁的两个白头发的小男孩。
看着这幅油画,但丁的内心变得越来越沉重。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和维吉尔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冷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和维吉尔的战斗变得不死不休,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维吉尔已经变成了那个曾经他们最讨厌的恶魔。算了,不想想了。这些东西太复杂,但丁还是觉得,他和维吉尔之间,只要用彼此的剑才能交流。
掏出身后别着的叛逆之刃,但丁将它在手里把玩了一番,然后笑道:"老伙计,现在我们两个,也算是有始有终了吧。"
说完,但丁反手握着叛逆之刃,向着自己腹部猛地插了进去。
鲜血顺着伤口流出,在叛逆之刃上攀爬了一阵,就又滴落到了地上。染红了黑色的衣衫,染红了叛逆的刀刃,也染红了但丁的双手。
"叛逆之刃?呵呵。"疼痛让但丁有些喘不过气来。叛逆之刃可不是什么瞎猫瞎狗的武器,那可是连上一任魔帝蒙德斯都翻车了的武器,在配合上但丁自己的魔力,那酸爽,简直了。
"是复仇吗?"
话音落下,但丁身上突然爆发出一阵狂暴的红色魔力。冲击钢打造的叛逆之刃就像是被熔岩烧化了的铁水一样,融进了但丁的身体之中。紧接着这阵魔力更加狂暴,就连但丁自己都有些抑制不住。转瞬之间,但丁身后的斯巴达之刃,就步入了叛逆之刃的后尘。
"啊啊啊!"怒吼一声,整个城市的天空都在这个时候闪烁了一下,平空中一道银白色的雷光闪过,但丁那狰狞的影子突然变得可怖,整片空气中都充斥着压抑的氛围。
"我,吸收了斯巴达?"看了看空无一物的身后,但丁有些疑惑的摇了摇头。
吸收了破碎的叛逆之刃和斯巴达之刃,但丁获得了难以想象的强大力量。背后张开的翅膀,以及身体上发生的异变,都让但丁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是,魔人状态?"想了想,但丁就否决了这个猜测。不归旋即,他就感觉内心中一阵欣喜,"是真魔人。"
真魔人状态,曾经在对战蒙德斯的时候他使用过一次,但是自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成功的进入过这种状态。本以为他这一辈子都没有机会掌握那时的力量了,但是现在看来,还是有机会的嘛。
捏了捏拳头,但丁活动了活动身体。伸出右手,一把如同恶魔血肉构成的剑形武器出现在他的手心之中。
"或许,我应该给你起个名字。"但丁这样说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哦,你有名字吗?真是难以想象。魔剑但丁?还算有品味。"
笑了笑,虽然在真魔人的状态下,但丁的这个笑容看上去有些吓人,"维吉尔,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