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上去昏迷了很久。"蕾蒂将但丁平放在地上,有些担忧的说道:"他看起来伤的很重。"
"我看到了。"卡尔也蹲在但丁身旁,先不管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但丁,但一条生命放在面前,卡尔还是不能置之不理的。
招了招手,卡尔示意大卫上去检查一番。大卫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活了,相比上一次对蕾蒂做检查,这一次的病人好歹是一个男性,最起码没有那么尴尬。
试了试鼻息,大卫三下五除二的脱下了但丁的一副,一个红色披风以及黑色的小短衫。良久,大卫才站起来:"他的鼻息还在,他还活着。"
"这很正常。"卡尔摆了摆手打断了蕾蒂的庆祝动作,并在其一脸疑问的表情中解释道:"但丁到底是一个魔人,身体构造根人类有本质性的区别。再加上斯巴达之刃的保护,想要活命根本就不是问题。"
说着,卡尔顿了顿:"我想知道的是,为什么他没有苏醒。"
"这个我也不知道。"大卫摇了摇头,"这已经超出了现代医学所能涉及的领域。不过我想,他或许是太累了。"
"太累了?"卡尔反问了一句,"你是告诉我一只恶魔也会感受到疲惫?"
摆了摆搜,卡尔将斯巴达之刃举了起来,对准了但丁的腹部,"好吧,看来你们两个也是没辙,那就让我来试试这一招。"
"等等,你要做什么?"见到卡尔的动作,蕾蒂连忙按住了他的手,"你是打算杀掉他吗?"
"安心。"卡尔侧了侧身体,"斯巴达家族有被捅刀子的传统,相信我,但丁已经被捅习惯了。"
说罢,卡尔双手用力,一下子将斯巴达之刃刺入了但丁的腹部。
"呃啊!",也就在斯巴达之刃刺入但丁的身体后,这个已经"白发苍苍"的但丁突然就醒了过来,捂着自己的还流血的腹部痛呼着。
"啊,抱歉抱歉,我没有收住手。"卡尔姗姗的退后了两步,目视着但丁将斯巴达之刃拔了出来。
其实在卡尔将斯巴达之刃刺在但丁皮肤上的时候,但丁就已经醒来了。不过卡尔并不是什么绝世剑客,他对大剑,尤其是斯巴达之刃这种个性化十足的大剑,他根本就玩不转。理所当然的,他在最后时刻没收住手,让斯巴达之刃随着惯性刺入了但丁的身体之中。
"没事,你说的对,我早就被捅习惯了。"但丁喘着粗气,将斯巴达之刃仍在一边,拍了拍卡尔的肩膀后又看向了蕾蒂。
"我睡了多久,那个混蛋不会被你们解决了吧?"
"半个月了。"蕾蒂摇了摇头,"我和翠西被他捉住后囚禁在了恶魔的体内,我是运气好,被这个小哥救了一命。至于翠西,我现在还没有他的具体消息。"
很明显的,卡尔看到但丁皱了一下眉头。
"好吧,我知道了。"但丁砖转头向了卡尔,"多谢你了,我欠你一次。"
"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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