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忆荣的坐骑千里突然情绪失控,十分暴躁不安的原地踏步,木忆荣喝令了两声,坐骑千里仍旧不停的用蹄子刨地,不肯前进一步。
瑞草见了,从马背上跳下,来到千里近前,摸了摸千里的脑袋,又拍了拍千里的马背,好似先生在鼓励背不出文章的学子一样。
木忆荣想起第一次见到瑞草时,她拦下受惊的马车,还抚摸他家府上那匹拉车的枣红马受伤的屁股,问是哪个坏蛋用暗器扎了马的屁股,她要去替枣红马报仇,也扎对方的屁股一飞镖。
木忆荣回忆起这些,脸上不由自主就浮现出了笑容,自己确实完全没有意识到。
千里在瑞草的抚摸下,渐渐安静下来,木忆荣终究没抵过好奇的问了一句:“你与它说了什么,它就听你的话了?”
“龙驹说它心里发慌,道你印堂发黑,恐遇祸事儿,它不想出门。”
木忆荣一脸疑惑:“谁是龙驹?还有,你这话我听上怎么像是在诅咒我?”
瑞草伸手拍了拍千里的肚子:“它就是龙驹,它嫌你起的名字不好听。还有,我为何要诅咒你?不过你若是有这个要求,我可以答应,保证我的言灵十分灵验,一说一个准儿。”
木忆荣现在能够体谅木忆星那种想要掐死瑞草的心情了,他不理睬瑞草,伸手摸了摸千里的鬃毛:“千里,你不喜欢我给你取的名字吗?”
千里打了一个非常响亮的响鼻,吓了木忆荣一跳,他干笑一声:“好好好,你以后就叫龙驹了。”
木忆荣口中刚说出龙驹二字儿,就能感到胯下的坐骑龙驹情绪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不由得看向瑞草:“你是怎么听懂它的话的?”
“用心听。”
木忆荣觉得自己与瑞草聊天已经十分尽力了,但是不知为何,就是有一种想要呕出一口老血的感觉,但又不得不继续道:“龙驹和你说,他感觉我要倒霉?”
瑞草点头,木忆荣感觉还真是信了瑞草的邪了,竟然又问了一句:“那它不想和我一起出远门吗?”
瑞草再次点了点头,木忆荣却笑了,笑得像是一只干掉恶狼的狐狸,伸手捋着马鬃:“龙驹,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听懂我的话,但我想要告诉你,我喜欢吃马肉干。”
龙驹明显听懂了木忆荣的话,乱蹬的小蹄子立刻消停下来,木忆荣称赞的捋顺千里的马鬃:“乖,咱们出发吧!”
木忆荣说完抓起缰绳,招呼瑞草和侯虎侯猴兄弟上马出发。
暮霭沉沉,临近黄昏时,堆积在九霄之上的铅云,终于不堪重负,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还好木忆荣四人都穿了蓑衣。
木忆荣扬鞭,催促三人加快速度,说出的声音,随着寒雨疾风一下子就飞向了远方。
眼看着,快马加鞭的一行人,天黑之前便能到达临潼县。
在最前方策马扬鞭领路的木忆荣,忽然身体前倾,随着龙驹发出一声痛苦的嘶鸣声,一人一马,齐齐向前栽倒,一下子全都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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