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信长那边的事情我了解的其实并不多,但这次的奇岩之旅,却让我的的确确认识到了信长的棘手之处。”
“那种东西,能让人和精灵全部变成怪物,并且能够轻易的传染给他人。”
系统的确有告诉他,那种病毒只要进入人或精灵的体内就能进行快速的感染,所以说传染方式简单也不为过。
“但我也不能确认,它是否还能够通过其他方式传染,所以面对那些被感染的人和精灵,都要慎重的接触。”
千末未自己有系统,自身算得上免疫病毒,只是其他人的安全他就无法保障了。
毕竟这个憨憨系统只为他个人服务,一切功能都只能作用于他自身。
按系统的说法就是,只要千末未自身变的更为强大了的话,自然也有能力去寻找更多的解决方法,到时候自然也就不需要再拘泥于它了。
对于系统的逼迫,千末未无力反驳,因为他内心也相当认同系统的说法,依靠外力的强大,并非真正的强大。
举个例子来说,一个几岁的孩子拿着一把刀伤了一个成年人,那可能是这个几岁孩子的力量强于成年人吗?
当然不是,可怕的只是那把刀而已。
离了刀的孩子又有什么威胁呢?
外力的帮助有时候固然必不可少,但人不能变成离了外力就一无是处。
千末未也明白训练家这个职业的上限有多低,可以说这个世界与精灵有关的职业绝大部分都是离了精灵就活不下去的存在。
训练家素质?那东西离了精灵又有什么用?
想了这么多,千末未只是在寻找着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方向。
转过神来,他回头去看想要对他说些什么的谦信。
“大人,我前段时间也遭受到了大人口中那种怪物的袭击。”
“应该就是那次联合合战的时候吧。”
“是的,所以我没有能及时的带着手下去参加合战。”
“...先说说详细情况吧。”
他听得出谦信口中的不甘,但现在的情况注定不能让他去发泄什么,而且千末未也腾不出那个时间去和他比试一场。
“是,那次我和几个手下这按照规定好的路线前往大地之国,只是中途却突然被...”
......
“烈空坐,你怎么了!”
看着眼前几乎全身都在逐渐变的透明的烈空坐,信长少见的有些惊慌失措。
这是烈空座是他十年前在野外的一处高地遇到的,那个时候还不够强大的他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就得到它的认可,但渴望力量的信长又怎么可能放弃这样一只强大无比的精灵?
他干脆在烈空座侍着的天空高塔之下住了下来,而这一住,就是五年。
五年里,他没有离开过一次,而是尽可能的将自己全部的力量和态度展现在它的面前。
可它却从没有正面看自己一眼,直到信长心灰意冷的打算离开,烈空坐才在最后的最后表达了和自己对战一场的想法。
只是结果自然不用信长多说,他败了,并且败的很惨很惨,尖牙陆鲨在烈空坐手上都没有走过半招就被瞬杀了。
但看在信长这个人的意志上,烈空坐还是勉强认可了他作为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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