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像是刻在骨子里的生理本能,哪怕她刻意去忘记乔渊,但她忘不掉这具成熟的男性身体。
杭司朝他胸膛上贴,明知道不可以但还是忍不祝尤其是男子的唇轻靠近时,她下意识微微仰头,窝进了他的颈部。
彼此的心跳都在加速,彼此都能听得到。
陆南深搭在她细腰上的手臂收紧了,怀抱着她如同紧搂着块美玉。 女孩儿似水,于他怀中乖巧柔软,他的呼吸微微加深转促,俊脸摩挲着她的侧脸,薄唇顺势而下。
察觉出女孩儿的退缩,陆南深抬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捻起她的下巴,她的脸就被他半强迫的抬起,他吻上了她。
这一次杭司没惊惧也没躲闪,她很清晰地知道,吻她的人就是陆南深。
很奇怪的感觉,明明是同一个身体,这一刻她却能感受到不同。
但很快陆南深放开了她,低声,“我早晚得弄死他。”
竟有咬牙切齿的架势。
吓了杭司一跳,但很快她就明白陆南深为什么抓狂了。很快就有拖鞋塔拉声传来,从楼上渐渐往下。
是年柏霄,来茶水间喝水。
没料到茶水间有人,打眼一瞧有两团黑影顿时吓得差点儿蹦高,一抬手钦开灯的开关,见是他俩后这才长长松了口气,捂着胸口一个劲嚷嚷吓死了。
杭司一时间难为情想坐起来,可陆南深没松手,仍旧保持着怀抱她的姿势。脸色却是极其难看,盯着年柏霄,眼睛里都在冒火。
年柏霄又不是没瞧见陆南深那副想吃人的架势,不解地问了句,“你俩为什么不回房间亲热?”
陆南深不悦,“你房间里没水吗?”
“喝光了。”年柏霄十分坦然。
“年柏霄。”这次是杭司开口,也顾不上燥红的脸。“我问你,昨晚你是不是跟陈鲸睡一个屋了?”
年柏霄挑眉,“我为什么要跟她睡一屋?”
杭司干脆挑明,“方笙亲眼看见陈鲸穿着浴袍去敲了你屋,你给开门了。”
年柏霄更是一头雾水,“她看见是我开的门?”
这……
好像方笙也没这么说,只是说那个房间是年柏霄在祝
“你就说昨晚你是不是一个人睡的吧,年柏霄,你可不准撒谎。”
年柏霄说,“我不是一个人睡的埃”
“你……”
“我昨晚换房了,跟耿子尧一个屋。”年柏霄一脸坦荡的,“度假村都有监控,可以随时看。”
“不都是一人一个房间吗?你跑去跟耿子尧挤一个房间干什么?”杭司追问。
这下年柏霄的脸色不大自然了,清清嗓子说,“我的个人喜好,有自由吧。”
其实是昨晚上太烦了,找耿子尧喝酒了。
年柏霄想走,又被杭司叫住了,“方笙的事你怎么想?”
“我能怎么想?花生的眼神不好,卓潇很不可靠!但我跟花生说了,花生不听1年柏霄越说越来气。
杭司盯着他,“年柏霄,如果你喜欢方笙,那就把她从卓潇手里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