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
“孙途,光这样可远远不够哪,你应该也听说外头的传言了吧,还有朝廷里弹劾童帅的奏疏,这些都不是你一个解释能压下去的。”方谦突然开口道。
孙途点头:“方机宜说的是,说到底这一切都因在下而起,我是要负上全部责任的。而在下也已经在想法做出补救了。”
“补救?这却谈何容易!”方谦摇头,倒是童贯,看孙途一副镇定的模样,对其的怀疑却已少了许多,便问道:“你想到了什么对策?”
“其实此事内情在下已经查得清楚,一切是那牛楼酒店觊觎我所创的炸鸡才在背后设计的一切。而这牛楼酒店背后东家,便是户部右曹郎中张秉苍家……”
“张秉苍……”听孙途提到这个名字,童贯眼中闪过一道厉色,而方谦的脸色也随之微变。
别看张秉苍现在只是一个六品朝官,其实却是在两年前被贬职下来的。而他所以会从户部侍郎被贬下两级,就是因为当初阻挠童贯对西夏用兵最终失败,当童贯西征取得一系列的胜利后成了牺牲品。可以说,张秉苍是朝中少有的敢于正面和童贯作对的官员了。
孙途却不知这些内情,只管把自己掌握的一切如实说出,从张检之前以重金求-购炸鸡配方不成说到最后其乔装出现在流芳居中,全都没有一点隐瞒。
这番话说下来,倒让童贯对他又信了三分,神情也跟着缓和了一些:“如此说来,一切都因张家而起了?”
“其实在下也是难辞其咎的,毕竟是我露了破绽给他们。”孙途说着,又道:“所以在下才会想法儿补救,既然他张家用此旁门左道,我也只能以牙还牙了。”
“你这是何意?”方谦好奇地问道。
“既然那张秉苍想拿私盐的事情来诬陷童帅,我们自然也可以以牙还牙。在下一早已经查到了一些消息,其实那牛楼酒店自身也不干净,只要善加利用,张秉苍也必然会受牵连。到时候,再把之前的因由放出风去,一切对童帅的非议就不攻自破了。”孙途道出了自己的对策。
童贯对这一说法还是有些满意的,可方谦却有些顾虑:“此事他们已占了先机,你这么做是不是会被人指为报复?朝野间会有多少人相信?”
“这一点方机宜只管放心,因为让张家出事的人可不是别人,而是他张秉苍自己的儿子!”孙途说着,才把自己这几日已在暗地里施行的事情给简单地说了出来。
一番话下来,童贯和方谦先是一呆,继而都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来。前者更是抚掌道:“孙途哪孙途,想不到你居然还有这等心思,老夫还真有些小瞧你的本事了。看来那张家已经在你的股掌间了。好,只要这次能成事,让我出了这一口恶气,老夫今后一定会让你有出头的机会。”
“在下不敢邀功,只求补过。”孙途显得很是淡然地回了一句:“童帅放心,用不了多少时日,过年前,我一定会让张家自食恶果!”
“很好,你去吧。”
当孙途安然无恙地走出厅堂时,故意等在外头想看他是个什么下场的周云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怎么这小子居然又一次过关了?他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让叔公对其另眼相看?
而在厅内,童贯则看着方谦道:“良玉,此人若真能入官将来可要好好地用了,说不定能帮上我们不少。”
方谦深以为然地点头:“童帅说的是,此子绝非池中物。他不但胆子大,手段还不拘一格,这下咱们就要少一个眼中钉了。”这是直接就宣判了张秉苍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