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
她可以处理好其中的关系,不让孩子们受到伤害。
“原来你已经都考虑好了”刘子矜见她将自己的生活安排的妥妥当当,很是欣慰。
“现在最重要的是太后的病,其他的慢慢再说。”蒋若男看着他笑着说。
再过两天,船靠岸,接着又赶了几天陆路终于到达皇城。
进京后,左伯昌与刘子矜蒋若男分开而行。蒋若男先找了家客栈安置孩子和紫珊,然后和刘子矜进了宫。
刘子矜进宫后先去了太医院,而蒋若男凭着令牌直接去到慈宁宫。
刚进去,便有一名生面孔的宫女拦住蒋若男,沉着脸喝道:“你是谁?竟敢擅闯慈宁宫”
五年的时间过去,慈宁宫已是新人换旧人,什么都在悄悄的改变。
蒋若男正准备掏出令牌,这时,一名三十多岁的宫女从里面走出,她压低了声音:“吵什么?太后好不容易睡着”
蒋若男寻声看去,见来人身穿浅蓝色的宫装,白肤细眉,气度不凡,蒋若男上前一步,激动地叫了一声:“叶姑姑”
叶姑姑听到声音一怔,看向蒋若男,双脚不自觉地向她靠近“若兰?是若兰小姐吗?”叶姑姑拉住她的手,眼圈一下子红了。
蒋若男的眼泪不受控制地留下来,她一把抱住叶姑姑,哽咽道:“是我,叶姑姑,我回来了”
叶姑姑眼泪一蹦揪出来,她拍了两下她的背“真的是你没良心的丫头,这几年你去哪了?你可知道太后和姑姑有多么担心你,你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是,是若兰不好,叶姑姑,是若兰不孝”蒋若男放开她,看着她问:“叶姑姑,太后怎么啦?”
说起太后,叶姑姑的泪水流得更多“若兰,还好你回来了,你快去看看太后吧,太后一直念着你了我知道,太后一直在等你”
叶姑姑的语气让蒋若男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她放开叶姑姑的手,直冲入内殿。
内殿里燃着很浓重的檀香,浓得几乎刺鼻,可是就算是这么浓的熏香也遮掩不了空气中的腐臭味
太后躺在黑漆乌梨木鎏金床上,床边,皇后正拿着布巾在帮她擦脸,一旁有刘院使和另外一名太医正在商讨着什么。还有一名宫女在太后脚边不知在做什么。
蒋若男走过去,双眼眨也不眨地看着床上的太后。
旁边的人慢慢注意到她,皇后用手捂嘴,惊喜交加,两名太医见到蒋若男似乎松了一大口气。
蒋若男走到床边
皇后拉住她的手,哭道:“若兰,你总算回来了,太后一直念着你。若兰,太后太后好像不太好了”
蒋若男看着床上的太后,眼泪悄无声息地流着,
不过才五年,五年而已
此时的太后就像是放了气的气球,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皮肤松垮垮地,眼睛深深地凹了进去,两鬓全部都白了,嘴唇干扁苍白。
只不过五年而已,太后怎么变成这样?
“太后太后”蒋若男在床边跪下,握着她的手,泣不成声“太后,若兰回来了,不孝的若兰回来了太后”
太后躺在床上,紧闭着眼睛,眉头皱了皱,哼了一声,满脸痛苦之色。
“太后太后”蒋若男将她的手抚在自己脸上,过去柔软的手现在变成皮包骨头。
“若兰,太后现在清醒的时候少,昏迷的时候多她昏迷还好些,醒着是受罪啊”皇后捂着脸哭。
蒋若男转过头,看着太医问道:“太后怎么会变成这样,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院使上前一步,走到那名宫女的身边,脸色沉重地对蒋若男说:“夫人,请看这里。”
蒋若男擦干眼泪,走到刘院使身边,刘院使将太后脚那边的被子掀开,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夫人,你看”
见到刘院使的动作,蒋若男心中有了些底,可是当见到被子下的情况,蒋若男仍然没忍住,轻叫出声,一颗心像是浸在冰水里,冰凉冰凉。
只见太后的双脚肿得很大,前半截都烂了,特别是几个脚趾,烂得血肉模糊,微微发黑。
糖尿病足,而且很严重了
蒋若男双脚一软,瘫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