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割舍的汉子。”老汉转头看了眼詹国瑞,眼睛充满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詹国瑞被他一看,竟是无言以对,牙关紧咬了下,最终低下了头。但很快便抬了起来一往事已随风而去,太执着,反倒成了束缚。只要,她过得好,不就成了吗?
萧浩庭从詹国瑞的举动上,似乎又捕捉到了什么。但一时又毫无头绪,实在不知道怎么才能将几种看似毫无关联的线索,串联在一起,最终找出事情的真相。
“很”老汉略带忧愁地赞叹一句,转而对萧浩庭说道:“萧娃子,你觉得唐宁这丫头怎么样?”言语中,有点怪异。
“很不错啊!”萧浩庭没想到老汉竟是问有关唐宁的问题,毫无防备下,一时竟是觉得喉咙干,随即佯咳了下,好用来掩盖自己的慌张。
“呵呵,怎么个不错法?”老汉笑着追问了一句,眼角的皱纹便挤得深深的,配上被烟草熏成黑褐的肤色,远远看着,就像一条条阴沟一样。
詹国瑞比萧浩庭早些听出了老汉话语里的不对,他赶忙对老汉说道:“二叔,这小子已经跟我侄女订了婚,我这次来,就是顺道请你去喝喜酒的!”
萧浩庭经詹国瑞这么一说,顿时领悟到了老汉的意思,他嘴角坏坏一勾,眼神很是陶醉。他想,老汉的意思,估计是要撮合他和唐宁吧?嘿嘿
“哈哈哈”老汉同时看了眼詹国瑞和萧浩庭,见他们俩人挂着有如天壤之别的表情,顿觉好笑,冲先前很是神气悠闲的詹国瑞调侃道:“筏暖那丫头的喜酒,我老头子当然去喝!我不但要喝,更要喝得酪酣大醉!哈哈不过,眼下救宁丫头才是当下最要紧的”
老汉略微一顿,转而对萧浩庭微微一笑,和言道:“萧娃子,你说是不是?”萧浩庭看了眼詹国瑞,从对方的眼神从察觉出几丝提醒的意味,结合自己的顾虑,便对老汉的话有了提防。他心中已是敞亮,但脸上仍是一副懵懂的样子,装傻道:“当然是救唐宁要紧了,老爷子,你说吧,要我怎么做?”
“痛快!像我当年”老汉咬住烟杆,激动地拍了下大腿,使劲给萧浩庭灌着迷药。随即对站在门口许久的小美眉说:“董丫头,快去把我的药箱子拿过来!”
另一边,老汉又来一招往事重提,感叹道:“萧娃子,不瞒你说,当年,你师父求过我一命,所以,我欠他一份人情。既然你们执意要去搭救宁丫头,我也不好再做阻拦”
“谢谢老爷”萧浩庭“慌恐”地蹦起来,双手抱拳,按江湖规律,向老汉鞠了一躬,道声谢。
“哈哈”老汉也是配合着起身,按下萧浩庭的抱拳,慈笑道:“说实话,你我之间可不用这般客气啊!难道你叔叔没告诉你,你婶也是姓的唐吗?”
“我婶?”萧浩庭先前捕捉的所有线索,在老汉的点醒下,似乎快要找到最终的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