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好病了能天天看见司徒你。我还要继续在这里生病。”
沈醉的脸腾的就红了这话这话分明是三年前自己在病中所说当时自己不知何故病的厉害在幻洲待了整整一个月那时司徒风每天都来探望。有一日沈醉忍不住拉着司徒风的手说病了好病了能天天看见司徒你。我还要继续在这里生病。司徒风遂笑道我们的小领病糊涂了。掰开沈醉的手想放进被子里不料沈醉病中力气也不小一把抱住坐在床沿上的司徒风实则那时沈醉的病已好了七八分。司徒风一时也未挣扎随他抱着谁知沈醉越抱越紧最后竟控制不住自己欺到司徒风的嘴唇上来了司徒风大吃一惊一把把他给推开冷着脸道领你病已经好了吧好了就请早日回石谷。沈醉羞愧万分低着头不敢出声直到司徒风离开了房间才含泪抬起头来。觉得自己这一年来日日夜夜思念司徒风的心又一次被推到了冰冷的谷底。
司徒风现在那几句模仿真是惟妙惟肖仿佛情景重现似的沈醉不禁深恨自己怎么就落了这么多把柄在司徒风手上呢!
“我”沈醉气道“我走了!”转身就往城楼下跑去。司徒风在他身后翻了个白眼“跑那么快干吗。”
接着他们连续好几日夹攻彭高但是占据大营毕竟只是偷袭成功而已真正的东守军大军一旦稳定下来也没那么容易攻破。
司徒风原先的计划是要在祁将军到来之前取下彭高但看起来战决没了指望他就掉转马头奔向了附近的几座城池以扩大自己的地盘。
等祁将军到达川东时金至昌由于贸然出击丢了大营之后又由于固守彭高不敢再轻举妄动而眼生生的把四座城池拱手相让未曾派人支援。
祁将军闻讯后暴跳如雷却又无可奈何他连夜秘密到得彭高之后立刻把金至昌收了监接过帅印重新安排一众事宜。第二天出乎众人的意料祁将军竟策马赶到两军对垒的彭高边界上大声对叛军说他要见司徒风。探子回报司徒风此事司徒风不禁失笑转念一想脱下戎装换了件华丽精致的锦袍摇着扇子就去了。
祁将军远远的看见这个破他大营的罪魁祸就被气的非轻原来司徒风一副纨绔子弟的打扮像出来踏青似的骑着马慢悠悠乐陶陶的边扇扇子边走向对垒的边界。
只要一看到毁了自己多年心血的人竟是这副德行祁将军就忍不住血往上冲他明知这是司徒风故意气他还是无法保持平静。
“司徒风你现在投降还不迟!”祁将军高喝“我可以启奏圣上免了你的死罪!”
原来祁将军是来劝降的司徒风笑嘻嘻的道“祁将军别来无恙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祁将军何不考虑带着你的部下加入我们呢?”
“你休要得意你们现在也不过是困兽很快整个川东就会恢复如常。到时你想求饶都不得了!”
“好啊”司徒风把扇子一收俊丽的脸上满不在乎的笑着“就看到时谁会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