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老穿那种又粗劣颜色又难看的衣服怎么能配得上我。”
习清闻言不气反笑把衣服往桌上一摆淡淡道“是我配不上你你不用再劳心了。”
“嗤!”的一声习清的衣襟已经被撕了个稀巴烂沈醉恶劣的笑着“要么穿上我给你的衣服要么明天你就什么都不穿跟我去大堂!”顺手把习清的头巾给摘了“不许束我喜欢你漂亮的头要随时能摸到拿个带子在下面绑一下就行了——”说着说着又凑上来陶醉的吻着习清刚露出来的锁骨“以后每天晚上都要陪我听明白了没有?”
我到底在幻想些什么啊!习清顿时感到了一阵绝望任凭沈醉横七竖八的摆弄自己不一会儿这个兽性的房间里就充满了兽性的气味和令人血脉贲张的声音。
再次被贯穿的瞬间习清忽然紧紧抱着沈醉脸贴在宽阔的胸膛上泪如雨下。沈醉有些诧异的顿了顿而后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
“你是不是又在想不该想的人了?”狠狠拉起习清的脑袋吼道“看着我!”
“我看不见呜——”习清终于像个孩子似的失声大哭起来。
沈醉愕然也不再动了气恼的抱着习清倒头就睡“不许哭!”一把把习清整个给揉进了怀里摸着不知为何令他无比贪恋的肌肤闷闷的道“不要惹我生气我不会亏待你的。”
大哭中的习清执拗的想挣脱出来但沈醉的胳膊就跟铁圈似的撼动不了半分最后只得含泪窝在沈醉怀里昏昏睡去。
第二天去大堂的人全都大吃一惊以前那个总是坐在角落里毫不起眼又默不作声的习清现在不仅带上了手镣脚镣时时刻刻被领拉在身边而且还变了个人似的穿上了一件和领的大氅同样颜色的火红色长袍。
那长袍做工还挺精致领口袖口都绣了暗花丝缎面的料子闪烁着艳丽的光泽一头乌黑的长也披散开来和红色的袍子交相辉映煞是好看。习清原本是个疏淡的人清清爽爽的长相配上这袭色彩浓烈的衣着居然有了别样的风情平生出一股蛊惑人心的妩媚来。但是看他的表情却似乎一点都不喜欢这件衣服局促的坐在那儿不是愣就是愁云满面。人们看的想笑又不敢笑看情形难道他竟是被迫待在领身边?真是不知好歹的人啊。
所有人中只有一个人笑不出来死死盯着沈醉身边的习清恨的咬牙切齿。荣伯感到了阿元的异状忙把他拉出大堂。
“阿元你干什么?”荣伯有些不悦。
“我!”
“不要妄想把领占为己有!”荣伯警告道“我问你把豺狼当成家犬的下场是什么?”
“被咬死然后扔山里喂野狗。”阿元低声回答。
“你明白就好!”荣伯皱眉“我看领的热情也不会持续很久这个习清么——”
两人正说话间忽然有人来报说是在马场边缘现可疑人物荣伯悚然一惊“难道官府会追到这儿?”
忙进去告诉沈醉沈醉毫不在意的挥挥手“我亲自去看!”说罢拉着习清的铁链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