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曦不情愿的回了二柱家。“少爷怎么不在阿秀家吃了饭再回来呀,还得咱自己做。”她可不想干活。
“在别人家吃,哪有在自家吃的好。”
可是她不想动呀。再说了,少爷把二柱家当自己家,也忒不见外了。“少爷这儿可不是鹤府,是二柱哥的家。”
鹤容拉过她的手,把钥匙放在她手心。“现在是自己家了,你不是喜欢吗。”
看着手中的钥匙,开心的跳起来。“哇,少爷怎么做到的,二柱哥说小院是他娘留给他娶媳妇的,他不会卖,你怎么拿到了?威逼?利诱?”
“他是不肯卖,送的。”
鹤容挽起袖口洗菜,她搬个小板凳坐在门口发呆。“少爷,人家把院子送给咱,您给了人家什么?”
阿福说,二柱把钥匙交给他只说是送给阿洲了,其他的什么都没说。如果小院真是他娘为他娶妻准备的,现在想想,他主动送给阿洲,岂不是表明他对阿洲有想法。越想越生气,难怪给他什么都不要,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菜都洗烂了。
阿福抱着柴火进屋踢了踢林曦的小板凳,“挡门了,让让。”阿福的声音让他恢复理智,从林曦手里拿过钥匙。“我记错了,人家只是借我们住几天,还要还回去呢。”
看着被收回的钥匙,白高兴一场。鹤容看出她不高兴,别扭的说道:“别人的东西不能要,回去了我送你好看十倍的院子。”
少爷送的她可不敢要,可不想被老夫人提防一辈子,还被鹤宣仇视。刚开饭就听院里进了人,大喊“抓到了抓到了。”
起身去看,族长和林叔站在院子里。族长脸上难掩喜色,林叔则是一脸得意,看到她纷纷换了神情,谨慎的看着鹤容。鹤容说道:“没事,说吧。”
林叔这才大胆的说:“猎犬抓到了那天的贼人,现在绑在族长家里,请鹤少爷过去定夺。”
“现在就去族长家。”看了眼林曦,鹤容不放心她留下。“阿洲,你也跟我们去吧。”
看来今晚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夜。她也好奇那个贼人是怎么被抓到的,单看他功夫不俗,想必费了不少子力气。
林叔示意看管的人都退出去,贼人被五花大绑的扔在地上,也不挣扎,倒是安静的很。阿福过去把他扶起来,“跪好了。”这时贼人的情绪明显有些激动,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林叔打个哨子从外面跑进来两只猎犬,威风凛凛的坐在贼人身后。或许是害怕猎犬,贼人安静了下来,低着头。族长把一捧种子交给鹤容,“鹤少爷,这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粮种。”
鹤容盯着种子看了许久,发觉没什么异常。“他怎么会进到藏粮种的地方?还顺利把粮种偷了出去?”
族长直冒冷汗,不知如何解释。
林叔说道:“这贼人太过狡诈,当天先去我家闯了姊姊的屋偷些金银财物,等全村人都去抓他的时候,又绕回藏粮种的地方偷走粮种,幸好被追回了。”
鹤容走到贼人面前,仔细端量,似乎想透过他看出点什么。“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找到的粮种藏地。”
话音刚落,那人突然浑身抽搐,片刻后口吐鲜血没了动静。林叔上前查看,惊恐道:“死了。”
死了?
无端的怎么死了?林曦回想起贼人的眉眼,霸气中蕴藏着些许贵气,那样的人居然会轻易死了,死的这般平静。跟着上前探了探鼻息,确实死了。
等等,这个人根本不是那晚挟持她的人。
虽然他一身黑衣,脏兮兮的,脸上沾染了泥巴,可确实不是那天挟持她的人。
难道有两个贼人?他们是一伙的,还是碰巧了在同一个时间行窃?
“无事,既然粮种找回了也没什么损失,找人拖出去埋了吧,日后多加注意。”鹤容下令,族长让人进来把人拖了出去。
“这次还要多谢林家驯养的几只猎犬呀。”族长向林叔作揖道谢。“若不是猎犬,只怕贼人难捉回来。”
听他们这么说,林曦对猎犬产生了好奇。“林叔,就是这两只狗把人抓回来的吗?”
林叔笑呵呵道:“不是不是,是其他几只,它们追了一天一夜才把人抓到,这会儿都累趴下了。”
“哦,您养的狗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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