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中的林鱼跃感觉自己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在一片幽静黑暗的环境中,梦中的一切都显得光怪陆离。
然而只有一头沉睡的黑狼贯彻这个梦的始终。
林鱼跃不知自己究竟是生是死,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她在模模糊糊中听到林安歌一声声急切的呼喊。
“姐姐。”
“姐姐,你醒醒。”
“……”
这是怎么回事?自己不是死了吗?
林鱼跃吃力的撑开眼皮,晃了晃脑袋想把眩晕感甩出去,勉强支撑起身体靠在床沿。
这是哪里?林鱼跃环顾四周,就见自己身处一间明亮干净的房间内,身上的血迹斑斑的衣服已经被换成了一件干净的白衣,身上的伤口显然被上了药,已经在慢慢愈合。
就在这时,林安歌推门而入,摸索着来到床前,神色黯然,“姐姐怎么还不醒。”
林鱼跃讶然的看着林安歌,他怎么会在这里,在自己昏死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小瞎子?”林鱼跃忍住心中疑惑出声,但一开口就感到嗓子里像掉进了一块烙铁,灼痛且发干,发出的声音也不似原来般清冷透亮,而是像断了的枯木般嘎嘎作响。
林安歌被房间中突然响起的声音呆愣在原地,不可置信的开口:“姐姐,你醒了是吗?”
林鱼跃看着眼前的林安歌,本来被自己投喂的有些改善的身体又变得与之前一样羸弱,穿在身上脏兮兮的衣服空空荡荡。
不难想象,在自己昏迷的这段时间里他是怎样担惊受怕的一个人孤独的中度过。
“恩,给我倒杯水。”林鱼跃忍着感觉下一秒似乎就要出血的嗓子,勉强才说了几个字。
“姐姐,你等等。”林安歌急忙摸索到桌前,利索的倒了一杯清水递到林鱼跃手上:“姐姐,来给你说,不够我在给你倒”太好了,姐姐终于醒了。
干涸疼痛的嗓子在几杯清水入肚后,林鱼跃才找回了自己原本的声音。
“小瞎子,我睡了多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林鱼跃脑中突然闪过在昏死前看到的那一头黑狼,猛然间一阵冷冷的后怕爬上她的背脊。
“姐姐,具体的我也不清楚,那天我在店铺里等了很久都没见你出来,大概过了一天的时间,那个哥哥就告诉我那你已经被送到这间客栈,我也被他带到了这里。”林安歌有些黯然的开口:“姐姐,你已经睡了七天了,还好终于醒来了。”
林鱼跃在脑中快速的回忆着那天在衣阁发生的事。
难道是那个叫金煜的少年救了自己?可能吗?那衣阁阁主不容置疑的话现在林鱼跃的记得清楚,若是他救了自己,那又是出于何种目的?
短暂的沉默让林安歌有些不安,姐姐是不是身体还是有些不舒服:“姐姐,你怎么了?”
“我没事,小瞎子,之前把你送来那人呢?”林鱼跃眉头微皱,这一切的谜团一直萦绕在她的脑中,也只有见了那人才能解了自己心中的疑惑,自己没有什么值得一个陌生人相救的理由。
“那哥哥把我送到这里后就离开了,他让我转告你,收起心中的念头,既然出来了就不要在去打听或追寻一些关于衣阁的事情,还有叫你以后多点常识。”林安歌在脑中努力回想之前金煜的话,生怕漏掉一字。
彻底忽视了在一旁林鱼跃渐渐阴沉下去的脸。
那人是在讽刺自己因为没常识,所以误闯了衣阁?那她到想问问,那个写的龙飞凤舞的衣字又是为何。
“对了,姐姐还有这个,他让我在你醒来后拿给你,说这是他们阁主给你的。”林安歌见没有任何遗漏后就摸索着从怀里拿出一封和一个戒指递给了林鱼跃。
林鱼跃收起心思,打量起手中的戒指。
阁主?那个未曾露过一面的阁主给她这个又是为何?
那是枚银色的素雅戒指,上面没有任何花纹,属于那种在大街上随处可见之物,任林鱼跃左看右看都看不出这枚戒指有什么玄机。
林鱼跃将戒指握在手中,缓缓把信打开,映入眼帘的是龙飞风舞的字迹,想必那牌匾上的衣字也是出自这阁主之手。
而那信上只有寥寥几句:“丫头,戒指滴血认主,不是什么贵重之礼,但务必在人前小心使用。”
明明只有几句,但林鱼跃却看了半天。
这阁主唱的是哪出?自己误闯了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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