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小姐问我要怎么玩。
我说:“切记一条,就是别急着脱衣服,脱光了大家都一个样,就没味道了,先给我按摩。”
两个女人一人一边,没按几下,吴因为酒精上来,哗啦啦吐一床。
我让她们两赶紧处理掉,臭死了。
钱果然没有白花,女人眉头也不皱一下,迅速清理干净。两个女人进浴室清洗干净,又乖乖来给我按摩。吴因为头一侧,又哗啦啦吐一床。她们两个自觉再去,一连四次。我都有点过意不去了,而她们却两始终脸带微笑,没有一丝嫌弃的意思,小姐能做到他们这样,我真是打心底佩服。
于是我好奇地问道:“这好像不在你们的服务范围之内,你们就不嫌烦,不嫌恶心吗”
她们笑了笑,道:“老板包了全场,除了要我们的命之外,我想其他任何事我们都不会拒绝,像我们做这行的哪有资格嫌弃别人,更谈不上恶心,我们哪一天不做恶心的事呢,要是碰上变态的,我们会好几天吃不下饭。”
听她们讲话的声音,好像不是很成熟。
我问他们今年几岁。她们一个说十六岁,一个说十七岁。两个居然都是未成年。
我问她们是怎么走上这条路的。
那个十七岁的说:“那个时候不愿意读书,整天跟别人去玩,加上家庭条件不是很好,爸妈又是打又是骂,然后就跟别人出来打工,谁知就被骗去做了这行。”
看来她们也是苦命人,感觉跟以前的我一样,所以我想听她们的坎坷人生。
我道:“能不能具体跟我讲讲。”
她说:“老板,您看来很友善,肯定是个好人,老板您不嫌弃我们的身世,那我就跟您讲讲。”
她说她那次被所谓的朋友用啤酒灌醉,然后被送进一个房间,一个老头子压在她身上,她没有力气挣扎,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玷污。
她说:“我的第一次竟然被一个老头子给拿走了。”
她淡淡地笑了笑。
我想她为这件事已经哭干了眼泪,所以只剩下淡然的笑了。
她说渐渐的就对这种事变得无所谓了,躺下赚钱,然后拿这些钱去酒吧疯,麻痹自己。
我插嘴问道:“刚刚那个人就是骗她去做这行的人吗”
她说:“不是。”
她说骗她的那个人太抠门,分给手下小姐的钱太少,那伙女人把他告上法庭,现在还在坐牢reads;快穿主角,有人找你。后来她便一个人去做,但有一次服务完客人之后,那人不但不给钱,反而拿着刀子恐吓她,抢走了她包包里的钱。
她说:“像我们干这行的还是得有人照着,所以后来就跟了刚刚那个总裁。”
我说为什么不找份正当的工作呢。
她说她也想,她也试着去厂里打工,但辛苦做了一个月还及不上卖几天。
她说:“总之就是贱吧,后来甘愿继续做这行。”
站在世人的角度,她的确是个贱人,但世人在玩弄这些女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真正贱的人是谁呢我承认我自己是个贱男人,所以我没资格说她贱,其实站在们的立场,根本谈不上贱。
我又问那个十六岁的又是怎么走上这条路的。
十七岁的搭话道:“其实她是我同村的发小,初中时一个学校一个班。”
我说:“这么说她是你带出来的。”
十六岁的跟我急,道:“老板您可别误会,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跟雅雅没有任何关系。”
十六岁的说她的情况基本和雅雅一样,不爱读书,家里条件不好,得知雅雅干了这行,就要加入。当时雅雅不肯她做这行,让她好好读书,雅雅愿意承担她的学费。但她硬要加入。雅雅跟她吵架,骂她,还说如果她要加入,就跟她绝交。
十六岁一狠心,就也跑去卖给一个老头子。老头子见她一个人,玩完了想不付钱,说要再来一次才给,她当然不肯,老头子就打她耳光,骂她贱女人。幸好雅雅找到她所在的宾馆和房间号,冲进去便把老头子推倒。老头子心脏病犯,在地上抽。她两害怕就跑了,躲在高速公路的桥下,整整两天没吃没喝。
我猜测着问道:“结果那个老头是装的对不对”
十六岁说:“老板您真聪明,第三天我们实在是又渴又饿,就想,坐牢也比这样躲躲藏藏饿死的要好,于是就大胆去街上吃喝,结果那个老头子就坐在我们后面的那张桌子给另几个老头子讲怎么玩我,并装心脏病把我们两个吓走的事。”
十六岁说她当时就想拿碗把那死老头砸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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