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方把我给毙了吧,最多也就是又玩了一把非法贷款的游戏,让我偿还一笔巨额资金了。
“你就是干石河?”车内一个秃头男人对我喊道。
我朝他走了过去,走到站在车门旁的武装人员面前,看着车内的秃头,道:“没错,我就是,是余文俊让你来找我的?”
那个秃头男人咧嘴笑了笑,说:“上车再说吧。”
“好像我是没得选择了。”我说着,扭头看了一眼我旁边那个武装人员,他神情一丝变化也没有,端正的站立着,等待着随时的号令,举枪把我毙倒。
“上车聊聊,你的选择自然不会少。”他说。
我上了车,跟着那个警卫把门推上,走到副驾位,坐上了副驾位,车子启动,缓缓朝前方驶去。我可不知道他们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想怎么样直说吧。”我开门见山地问道。
“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胡莱,是伟硕银行的行长。”这个秃头说道。
我笑了笑,回应道:“原来是行长啊,幸会幸会,久仰久仰,不过这都不重要,还是那句话,你们银行打算怎么结我这笔账,开门见山的说吧。”
“干老板果然是个爽快人,明白人,话到这份上,我也就不隐瞒了,正如你想到的那样,我正是荣老板暗中的帮手之一,要不然就凭那么一个花卉养殖基地,谈何带走那么一大笔钱,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余文俊那小子沾沾自喜,自以为得逞了而已。”胡莱说。
“胡行长,这话什么意思?感情你跟余文俊之间的确有矛盾不成?”我干脆直接追问道。
“当然,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自以为自己文凭高,能力强就可以爬到我头上来,千方百计给总行那边的高层领导联系,企图想颠倒我们两的位置,呵呵,哪有那么容易,我胡莱在商业场上打拼这么多年不是白打拼的,再各行各业认识那么多人,也不是白认识的。”胡莱说。
“既然胡行长真是对余文俊那么恨之入骨,那正好啊,机会来了,贯他一个私自放款的罪名不就彻底拔掉了这颗眼中钉,肉中刺了吗?又何必还来找我?莫不是你们还想再玩什么花样?”我说道。
“干老板,你无需多虑,对你,我没有任何敌意,只是荣老板跟你有过节,我才不得不出手而已,现如今我当你是我的朋友,因为我要拔掉余文俊这个眼中钉肉中刺,我还需要干老板你的帮忙。”胡莱说。
他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无需跟我拐弯抹角,我人已经在你车上,所以直说。”我说。
“好,那我就跟你坦言了,说实话,给余文俊那黄毛小子贯个私自放款的罪名那太简单不过了,但不过”他话锋一转,接着把嘴巴凑到了我耳边,小声地说“余文俊这个小子是个不肯善罢甘休的主,如果我直接这么做,他肯定会跟我来个鱼死网破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他的意思是,余文俊也掌握了他的一些不干净的证据,两个人虽然谁都想把对方给整死,但谁都不敢直接抖出对方的污点,因为这样,对方活不了,岂会不拉你当垫背的。
“明白又如何?不明白又如何?我并不能帮你什么。”我说。
“你明白就好,我说你能帮我,你就能帮我,而且我也不会让你白帮,只要你帮我把余文俊给成功的解决,那贷款这件事我就彻底帮你抹干净,互利双赢何乐而不为呢?干石河应该还记得一件事,那就是差人拦截我,打了我一顿,这件事我也已经完全不放在心上了,在我心里,我其实是拿干老板当朋友的,朋友之间不应该斤斤计较,但朋友之间也一定要相互帮助,互惠互利,对吧?”胡莱说道。
好一个不仅仅计较,好一个相互帮助,好一个互惠互利,其实都是他精心编制的,极为华丽的威胁话语。
行长果然是行长,高人果然是高人。
“你说的统统都没错,不过要我帮你干掉余文俊,我做不到,虽然我是在道上走,但这双手从来没有沾过人命,不听你的,大不了拘留加罚款,再大不了蹲几年,可是一旦沾上了人命,那就是一辈子,所以朋友,这笔买卖太不划算了,所以我坚决不做。”我斩钉截铁地回答道,然后瞪着他等待着他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