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指定的仓库,货车副驾位上下来一个大汉,与我们四个人面对面站在两车车头之间。网大汉指着他身后的货车,说:“货都在里面,钱都带来了吗?”
大汉说着,盯着项羽和另一个人手中提着的密码箱。
我说:“这位想必就是火哥了?钱齐了,货没问题立马成交。”
“道上朋友给个小名,咱们闲话不说了,验货,请吧!”火哥说着,从口袋里摸出车子后备箱车门的钥匙扔给我。我接过,对那两个人说:“两位兄弟,货就由你们来验吧!”
其中一个走过来,接过钥匙,说:“还是一起验吧!”
这种说话的神情和语气,足够证明了他对我和项羽两个人的警惕,甚至可以直接说是充满了敌意。而我和项羽对他们两个又何尝不是呢?待验收没问题后,就是我们两的事了。我们对眼相看,彼此各怀鬼胎。
我接过项羽手里那箱钱,说:“行,应了兄弟的建议,我们秋哥说了,友谊第一,今后合作的机会还很多。”
那人回道:“我们老板也是这么交代我们的。”
他已经打开了车门,跳上去验货,项羽紧跟在后,也跳上车厢。一根烟的功夫,两个人都下来了,点头示意货没问题。
火哥扔掉烟头,用力碾灭火星,说:“既然没问题,两家都把钱拿过来吧!”
我们两个人把钱送到了火哥手里,火哥把两箱钱往地上一放,打开一看,随手翻了翻,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然后合上。司机跳下车来,接走了两箱钱。
我把桑塔纳的车钥匙递给了火哥,说:“之前说好的,换车,把货车车钥匙给我们吧。”
火哥拿走桑塔纳的钥匙,眉目立马紧地皱了起来,指着我,严肃地说:“你们秋哥没诚意啊。”
“这话怎么说?”我感到疑惑,同时费解,哪里出了问题?
“你们给的钱不够,还想开我的车走,蒋老板比你们有诚意,这车钥匙给他们。”火哥当着我的面把车钥匙给了那两个人。
“钱不够?火哥,之前不是说好了二十万的吗?我们一分钱也没少啊。”我理直气壮地说。
火哥笑着说:“可是你们大家都想玩黑吃黑不是吗?那就当然得看看哪一方给的钱多了。”
“什么意思?”我问道。
“你们两个大老板都想要这批走私货,我手里的货又有限,两位大老板我都吃罪不起,所以就由他们自己去商量好了,结果他们两达成一人一半的共识,但很快两人又分别给我偷偷打来电话,说肯多出价钱,帮忙弄走另一半,这不摆明了是黑吃黑吗,那我也可以赚一点了,帮着一方黑吃黑,那我又额外多赚一笔,何乐而不为呢?蒋老板比你们秋哥大方多了,给我的货乘以二的价格,并达成垄断,所以今天这些活没有你们的份,明白吗。”火哥解释道。
这么说来,我们真的被算计了。难怪这个王八蛋只允许每一边派两个人来接货,要不然生意免谈。原来早就跟姓蒋的一方达成了背地里的阴险共识。
“火哥,你既然不讲道义。”我愤怒地指责道。
“道义?省省吧,都特么什么年代了,识相的话就乖乖离开,要不然就别怪我们两方对你们不客气。”火哥发话道。
趁那个拎着钱包的司机还没有上车,项羽及时冲过去,在他拉开车门的那一刻,用力一脚刚刚拉开的车门又使劲地踹了回去“砰”一声。跟着项羽再一脚踢在那司机身上,司机直接离地飞起来,撞在车轮胎上,两箱钱掉在地上。
项羽捡起来。蒋老板的两个人快步朝项羽冲过去,想将项羽打倒,夺回两箱钱。但根本就不是项羽的对手,不到几招,就被项羽掀翻在地,项羽举起手里两个箱子朝他们就一顿猛劈,打得他们躺在地上,伸手护脸,毫无反击之力。
我则与这个火哥干了起来,火哥想一招将我击倒,于是抬脚狠命朝我踹来。我闪身躲开,同时抓住了火哥踢向我的那只脚。我一脚踢向他另一只脚,再用力一拉,他两腿成一字型地劈下去。
“啊”痛得他大叫一声。
我以为这个火哥伸手有多厉害,想不到就这一招,他就爬不起来了。
我叹了口气,拿过项羽手里的两箱钱,放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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