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第三项选择吗?”
荣华雁想来想去,她怎么都讨不了好,因此,眼珠转动,伸出三根手指头,笑嘻嘻地问道。
“有。”
风华回答得也挺干脆。
对面的女孩差点跳了起来,但看人家一张英俊但严肃的脸,也只得按捺下欢欣雀跃的心,改为双手下垂,平静相问:
“是什么?”
“还没想好……”
风华回答得还是挺干脆,但这回答算是回答吗?
唉,问了也是白问,那还问不问?
女孩没有了脾气,顿时脸涨得通红,双手不自禁地绞着飘带,垂头丧气,三缄其口。
“走吧。”
风华还是一手提着水桶,一手打着油纸伞,但却走在女孩的左边,遵守男左女右的秩序,示意荣华雁快走。
“去哪?”
自然而然,荣华雁同学抬眸寻问。
“开***房。”
依然两个字,干脆得不能再干脆了。
听者吓了一大跳,本能地跳出三尺开外,骇得眼珠都快瞪出了眼眶。
“色***狼?”(太不纯洁了,一听到开***房,首先想到的就是色***狼?按常理应该是天真地问对方“干嘛?”这只能说明,荣华雁同学那啥,她想推***倒此和尚吧?哈哈哈……)
然后也不管和尚解释不解释,她跳起来高喊:
“有色***狼,抓色***狼……”
才喊出两声,她的嘴就被某样东西给堵住了。
好惊魂哦,不是风华和尚的手,也不是他手里的油纸伞,而是他木质水桶里的某只大闸蟹。
好一股腥臭味,熏得某女想吐,但螃蟹太大了,塞得她的嘴满满地,而且这只螃蟹的钳子横在她的嘴角,一张一合的,她哪敢惊扰螃蟹它老人家呀。
“喂喂……”
某女葡萄似的两眼珠都快变成死鱼珠了,死死地盯着嘴里的活物,防止它作出什么有伤她的本钱问题。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
“快把它拿开……”
因为嘴里塞着东西哦,说出来的话含糊不清。
但她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眼望着螃蟹,任谁都看得出来,她所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什么?”
和尚走进了,低下头,贴进她的耳朵,慢慢地问道。
这是不是严重地骚扰某女的某根神经末梢?
当即她的脸像烧熟了的大闸蟹,从里到外红通通一片。
“滚开……”
她猛然一推,将和尚给推开了,她的人抬腿就跑。
在跑的过程中忽然想起来了,她自个儿不是还有手吗?她自个儿的手不是自由的吗?
因此,她很顺利地将嘴里的那只大闸蟹给捏住了,想甩掉……
而这只大螃蟹觉得待在人嘴里,比待在水桶里要舒服,却突然被隔绝了水,它老人家很不爽,当即,张开钳子死死地咬住了某女的虎口。
为报“坏它好事”之罪名,这一口咬得那是特别特别的牢。
“唉哟,好疼……”
荣华雁甩呀甩呀地,想甩掉此祸害。
可人家是铁了心地要咬住她,它就是不松口。
嘿嘿,你能拿它怎么样?
荣华雁这个气呀,简直气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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