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上楼,将风抛在身后。
一扇扇门排列开来,他用感觉寻找着猎物的踪迹。
他在一扇门后停下脚步,将头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门后声息皆无,他正要抬步离开,却听屋内忽然有女人的声音传出。
黑衣男人连忙稳住身体,只听屋内女人娇声道:“外面那家伙不敢进来,但你却为何不过来,你还等什么?”
屋内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道:“外面那家伙为什么不敢进来?”
女人欢笑道:“因为外面那家伙是一只胆小的老鼠!”
“老鼠”两个字刚刚落地,只听一声巨响,木门被击得粉碎,门外的“老鼠”实在是忍无可忍,人们常说兔子惹急了也会咬人,看来老鼠惹急了也会破门而入。
腰间的那条按捺许久鞭子已经执于手中,但门后的出现一幕却如同给他一记重拳,他分明看见女人依偎在那个瞎眼男人怀中,此时他们正面向自己站立,男人伸出一只手轻揽着女人的腰。
他眼中瞬间布满血丝,怒火中烧之余,已不顾一切地挥起手中长鞭!
“啪”的一声爆响,鞭子缠住沛流离手中的刀,那把刀向前顺势一推,已划开自己的胸膛!
的确,沛流离是用一只手揽着幽若兰的腰,而盛怒之下,他却看不到沛流离的另一只手,与手上那柄已然出鞘的鸣鸿刀。
血淋淋的现实,没有一丝挽回的余地。
现实中他并没有成为一个胜利的将军,反而被一个盲人一招击败。
黑衣男人已经倒下。
也许他临死都不会知道,自己额头上的那道疤痕其实并不明显,而真正的伤却在别处,或许在他心里已经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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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幽若兰微微抬头望着他,微笑道:“我还以为你不懂我的心思。”
沛流离感觉着面前血腥的气息,嘴角微微牵动了一下,道:“我懂。”
序幕拉开,煽情的场景刚刚上演,却见幽若兰忽地从
沛流离怀中挣脱开来,她用力把沛流离推到一边,怒目而视道:“懂什么懂,人都死了还抱着我干嘛?你什么意思?”
沛流离面无表情,他不作回答,只是淡淡道:“你猜这个人是谁?”
幽若兰一愣,疑惑道:“你知道他是谁?”
沛流离点点头,他道:“在楼下时候我便已经知道他是谁,幸好有你提醒我。”
幽若兰更加不解,她自己都不清楚,又怎能提醒别人?
却见沛流离幽幽道:“还记得那日你我与公子共赴铸剑谷,铸剑大师涂龙斩一家三口遇害,只因为我们没有发觉涂灵是假,而我们当中就只有我见过那女人,如果当初我的眼睛尚能看见……”
沉默半晌,幽若兰反应过来,她微微皱眉道:“难道说,这个人就是蝎子梅川?”
沛流离点点头,幽若兰提起那道疤痕时,他就已经想起,那一日只匆匆相逢,女人的容貌却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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