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走了。
我赶紧蹲下身子,这么摁它能更有力气。而它呢,一计不成又换了个套路,用嘴巴玩命地啄我。
它嘴巴挺锋利的,跟个小挖肉机一样,啄到手背,我手背一下没了两小块肉。
这把我疼的,但我也来脾气了,心说这个败家鸟儿,逼我动武是不?我抡巴掌对它脑袋使劲抽。
怪鸟被这种抽打的力道一带,脑袋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往右的。最后扛不住了,瞪俩小眼睛,嗷嗷怪叫着晕了过去。
我到此时也明白了,我们想象中的大象,就是它。
这期间铁驴和老猫都从灌木丛里钻了出来,邪君也从树干上爬下来了,我们聚在一起,我拎着怪鸟让大家看。
这怪鸟有个特征,脖子特别粗,胸脯特别鼓,而其他地方,长得跟火鸡没啥区别。
我分析也就是因为它有这种特征,才会发出那么大的嗷嗷声。铁驴对这种怪鸟连连称奇,还问邪君:“知道这是啥鸟不?”
邪君回答,上次来的时候,他没见过这种鸟。
我知道,对这种新发现的物种,我们可以给它命名。铁驴显得很兴奋,跟我们说:“这鸟以后就叫象鸟吧,因为它叫声好似大象。”
但他的建议立刻遭到我和邪君的双重否定,我也告诉铁驴,已经有象鸟的存在了,虽然象鸟已经灭绝了,但我们不能起重名。
铁驴又兴致勃勃地琢磨起来,邪君倒是对起名的
事儿兴趣不大,随意摆摆手说:“别在乎这个,就把它叫小象鸟吧。”
我发现了,其实邪君随意地一起名,反倒让我觉得这名字非常恰当,我们也这么定了下来。
既然这是一场误会,我们也不再耽误啥,继续上路。我本想把象鸟随便丢弃掉,却又一合计,把鸟撸了毛,也能有个几斤肉。
我问大家,吃不吃鸟肉?他们都有这兴趣。邪君很谨慎,趁空把小象鸟的脖子一拧,把它弄死了,随后又用手硬生生撕下一块肉来,送到嘴里品了品。
他是担心有毒。而试毒就是我的强项。
我急忙把胸囊打开,从里面挑出几服药,辅助邪君。
我看药剂没毒性反应,很快得出一个结论,这鸟能放心食用。邪君还趁空很欣赏地看了我一眼,不过他眼神中并没有惊讶的成分,这让我觉得,他似乎早知道我会试毒验毒的本领了。
之后我们又往前走了一段,邪君喊停,让我们休息一下,顺便吃点东西。
我看着周围环境,虽然也是树林地形,但跟之前相比,出现了一些变化。这里有杧果树。
邪君让我、铁驴和老猫收拾下小象鸟,把食物拿出来摆好。他又跟小矮子们一起去摘杧果。本来这种分工也算合理,而且原本紧巴巴的食物,也因此会变得充实一些。
只是邪君刚爬上树没多久,又飞速爬下来了,手里握着一大串的杧果,有青的有黄的。
我知道,要正常摘杧果的话,他不用下树,摘了杧果往下扔就行了,我们一群大老爷们儿,也没那么矫情,杧果摔烂不摔烂的,我们都能吃。
我猜邪君发现啥事了。本来我正给小象鸟褪毛呢,也停下手头工作。
铁驴和老猫也都意识到这种情况了,我们聚在邪君身旁。邪君举着这一串杧果,问我们发现什么没?
我想偏了,以为这杧果有毒吧,我还凑近了盯着杧果外皮研究起来。
铁驴和老猫想法正常。观察几眼后,老猫指了指一处枝条,铁驴也配合着开口说:“这一枝的杧果被摘过?”
邪君应了一声说:“没错,而且这一定是人而不是猴子摘的,他很珍惜,只把熟了的摘走,生的留下来。”
我知道邪君分析得有道理,不然猴子会管那么多?咋痛快咋来,保准把这一枝条的杧果,生的熟的一起全祸害了。
而再顺着这个分析往深了想,这片树林里肯定还有土人在生活。
我担心之余问邪君,我们会不会又跟那些小土人打照面呢?邪君皱眉说不可能,而且在他印象里,这片树林是没人居住的。
我们也没太往深琢磨,只知道有这事,提防一下罢了。
之后那些小矮子也陆续回来了,他们带回来大把的杧果,而且他们不仅跟邪君一样,发现杧果被摘得怪异。有个小矮子还打手势跟邪君汇报了另一个情况。
我们都看不懂,邪君看完手势,竟很惊讶地来了一句:“有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