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诸多文化人中,对赌博的危害体会最深的当推老舍先生;他在自传里谈到,自己23岁左右时曾沉溺于烟、酒与麻将之中,虽然打牌“回回一败涂地”,但只要有人张罗就坐下,常常打到深更半夜。
麻将,害人不浅哦!
他回忆说:明知打麻将赌博的危害,还要打下去,这时候,好像被那小块块们迷住了,冷热饥饱都不管,一切卫生常识抛在一边;越打越抽烟、喝茶,越输越上火,打一夜麻将,比害一场小病的损失还要大得多。
天长日久,年轻的老舍渐渐瘦弱,痰中往往带血,终于生了一场大病,昏迷不醒;治愈以后,头发全部掉光;从此他才下决心戒除麻将等种种“恶嗜好”,专心读书、教书、写作,终于成为一代文豪。
家凤虽不算什么文豪?说不定是以后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不知道在有生之年还有没可能,这都是一个未知数?
要是不从刚毕业时在农村那种环境走出,整日里沉溺于赌骰子,不仅出不了任何作品,连生存估计都会异常艰难。
且说近日平哥与阿强,因偶然的机缘凑巧、堕入赌博的漩涡,却走了不一样的人生。
阿强改弦易辙,改打麻将了,商厦下面或周边出租屋有不少麻将馆,现在阿强正在重复着老舍先生的麻将生涯,天天下了班就往外跑,如果有事找他,去丁老板租房中心这的麻将室,一找准在,就阿妹住的楼下进口。
丁老板做了两件匪夷所思的事;一是弄了间麻将室,经常里面三五桌麻将在开战,偶尔还玩扑克或清水渔场的“玩意”(赌法);另一件事是收留了“流浪儿童”林林,将他安置在楼递间只有不到十个平方,好歹是个容身之处;听说还是大炮功不可没,费了不少口舌,说丁老板不常在家,找个免费看门的人也好,这不聘请“童工”了吗?
不用开工资算不算“童工”呢?有时法律也有它无奈的地方,“童工之争”会让一个个无辜的少年流离失所。
由于麻将室生意奇好,林林就像三毛流浪记里面的“侍应生”,也解决了他的生活问题,每日里帮着端茶送水、讨要个赏赐,比以往流浪强多了;长期的流浪生涯给幼小的心灵除了带来创伤之外,更多的是乖巧、勤快、会来事,家凤再见到他时,小孩已经把香烟叼上啦------
所以家凤见这一干人的机会比往日可多了,都说人生就是一个舞台,公司里的舞台就是实验室,而外面的舞台,这段时间就是商厦,虽然家凤对麻将非常不感冒,一点兴趣都没有,因为热闹,打牌的、聊天的,加上对面就是公园,偶尔也前往,与新朋友、老朋友聊一聊,打发时间,也是生活的一剂调味品。
阿强为了打牌方便,又在丁老板租房中心租了一间好一点的房子,家凤觉得太过于奢侈(浪费房租)啦!
阿强甩出一支芙蓉王(香烟),“不会烟和酒,白来世上走……兄弟,吃光用光,身体健康!”看来,他的小日子还过得很滋润。
阿强的钱从哪来的呀?不会是时来运转,手气好,打牌赢的吧?不可能,除非他是谢哥第二……谢哥也有失手的时候,食指不见了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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