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落樱一招制敌,虽获得了短暂的休息时间,但是她也完全耗尽了术力,此刻正双手叉腰不断喘息。
“落樱,你这样甩锅是不对的。”
东方大美人凤眸一凝,回头一挑柳叶弯眉,“我可不会防守。”
“这就是大小姐你的不对了,师傅教的时候明明有让你学的。”
东方美人表情一通嫌弃,“太麻烦。”东方书还想再叨叨,东方落樱却是转头,“再说不是还有你和风离吗?我看你们学得挺好的。还是说你们哪天要走?你觉得我父亲会同意?”
东方书汗颜。估计会被打断腿吧。
继东方落樱一次强力清扫之后,地面再次隆出的一个又一个的小土包。东方落樱望着地面,面露思索,问道,“东方书,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
东方书顺着东方落樱的视线望去。
“我记得刚才也有很多花砸落到了地面,可是为什么地面没有着火呢?”
地面上依旧花开叶落,青石板的地面没有丝毫虽被拱出一个个小土包,却丝毫不受彼岸花本身的影响。
空中砸落的彼岸花可以将围困他们二人的光墙点燃,就说明彼岸花可以将术力形成的护罩点燃,但是彼岸花却不能对同为术阵一部分的地面起作用。
东方落樱显然也明白这样的道理,她右脚一震,一阵术力便从她的脚掌澎湃而出。
本以为这样一次冲击能够将那些彼岸花震碎,却不想除了让花枝乱颤了几下根本没有别的效果。
“果然行不通。”东方落樱收回了术力。一般来讲,术阵的源头都是术阵内部防守最强的一处。被东方落樱的术力震得不断摇曳的彼岸花,黑色的枝桠摆了几摆,又再次走上花开叶落的归途。
一直盯着那彼岸花变化的东方书突然扬起自信的眉毛,“我似乎明白了。”
东方落樱向东方书看去,“你知道怎么破阵了?”
东方书飞扬着眉毛,解释道,“花谢花飞随处可见,所以我们才不会怀疑花落向地面为什么不会触发术阵,叶落归根亦是如此。”
“可刚才落樱你的术力向这些花株攻击之时,停顿的时间虽然很短,但在那一瞬间花开的动作确实停住了,过了一会才绽放开来。这花的确是有问题的!”
言罢,东方书又不解起来,“但是为何你的术力终究是不能将这些彼岸花的花枝尽数折断?”
东方落樱蹙起眉头,“这和我的术力可没半分关系。”
东方书罕见的没理东方落樱,喃喃道,“彼岸花落向地面没有效果,术力攻击对彼岸花不起作用。难不成问题的关键不是彼岸花,而这青石板面?”
东方书似想通了什么,周身气势浑然一凝。“我猜,破阵的关键不是花,而是地面。真正的术阵应该是在地面之下,所以这些彼岸花才没有从术阵里长出,而是从地面冒出。”
东方落樱哦了一声,反正她是不懂。抬头向那半掩的窗户看去,此时窗户已然大开,雅间里却不见风离踪影,“风离去哪了?”
“大小姐!这我都想出破阵的关键了,大小姐这个时候不应该关心我一下、夸我两句?”东方书愤愤的说道。
东方落樱抱着胳膊,面无表情的望着东方书,“不破阵你也会死。”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东方落樱踹了东方书一脚,“你现在就可以滚下去风流了。”
东方书揉了揉屁股爬起来,“哪能哪能,要死也是为大小姐而死,哪能被一个术阵给坑死不是?”
云来楼顶,白云于顶,清风正好。风离临风而立。与东方二人的小打小闹不同,风离面前站的这个人一点都没有和他搞好关系的打算,一开口就是冷嘲热讽。
“哟哟哟,我看看呢,你这缩头乌龟怎么冒出来了?怎么不待在你师父怀里?那个五阶术师呢?叫他出来见我,让你小子出来算什么,瞧不起本少爷不成?”
说话的人背着手,眼眸里有着说不尽的戏谑。他长相英俊,脸部的轮廓很深,只是从额角到眼角处有一道伤疤延伸,那是被剑划过的伤痕,再偏一分便能毁了他的那只眼睛。
而这人亦没有遮丑的意思,两鬓的发丝被他束在脑后。亮堂堂的让人看见他的所有容貌。他说话的时候带着笑意,眼角有意无意的勾起,带起那伤痕给人一种狠戾的错觉。
“你是谁?”风离出言问着。上一世他可不是瞎子,自然没有听声辨人的习惯。
那人愣了一下,倏尔眼角便勾了起来,眼睛里全然尽是嘲弄的怜悯,“啧啧,原来你又瞎了。”
风离眉头蹙起了起来,又这个字倒让他想起了什么。“……东祭酒?”风离琢磨出这样一个名字。
迎面传来掌声,“嘛嘛,不愧是从小就是小瞎子,眼瞎了也和没瞎一个样。”
这人说话的语气似和风离颇为熟稔,风离失明除了现在便是幼年之时。能知道这些事的恐怕怕只有幼时玩伴,东家的次子东祭酒。
既然知道对方是幼时玩伴,风离自然会给几分薄面,二话不说直接开打!
深红色的纹路在他抬手之间布满他的周遭,冗长的符文,古老的文字勾勒出古朴而肃然的气息。
风离一出手,东祭酒就觉察到了古怪,这可不是一个四阶该有的实力吧,“喂喂,小瞎子,你不要告诉我,那就五阶术师就是你。”
“是又如何?怎样你都赢不了我。”
五阶巅峰是个什么实力?若是在五阶以下还可以来个越级挑战啥的。若是五阶一过,那抱歉,直接横扫。东祭酒实力也不过四阶中段,他带人来埋伏,谁知道这小瞎子竟然到五阶了,还是巅峰!他搞个屁呀!
东祭酒讪讪一笑,抬手制止风离,“喂喂,风大少先聊一会嘛,何必急着出手呢?”
风离也笑,“不出手等着你拖延时间围攻我师兄师姐吗?”
话音刚落,风离身侧的鲜红符文便聚成带状,向东祭酒猛然袭去。
东祭酒一看不好,一个下腰躲过,一个侧身又是躲过,边沿着屋檐跑边是告饶,“风大少你不要出手这么狠呀,我们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
东祭酒在那边屋头跑,风离就在这边屋头追。他扬声笑道,“你倒是停下来呀。”
东祭酒一个飞跃躲过风离的符带,看着只是被那符带擦过便瞬间焦成黑炭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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