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吧,那秃驴的本领可不小,想必你二人今天也见识了。”圣祖娘娘一脸冷漠,似乎见不得昙云这般吹嘘自擂。
昙云见圣祖娘娘似乎不是很是信服自己,随即朝着饕餮一望,默自道:“娘娘也不要太小瞧咱们啦......若不是那日被莫桑松打伤,功力损耗,对付起这驴子来,贫道自忖胜算不已!”
“是吗?”圣祖娘娘嗤之以鼻,始终难以置信。只是自己也非泛泛之辈,料定昙云又再献媚奉承自己。半晌之后,昙云继续道:“虽然娘娘神功盖世,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区区一个秃驴,纵然法力高深,也不过是先天勤加苦练补后天而不足。只要假以时日,我与圣兄功力恢复,定叫那秃驴有好果子吃!”昙云说得夸夸其谈,倒也自觉大言不惭,顿感面颊微微火辣。
“那好!今天我们暂且到此为止,下次再见希望你能够带来莫桑松的人头,到时候我们再见真章吧!”说罢,圣祖娘娘拂起袖弄,化作一道青烟弥散而去,蓦地不见。
见到了如此惊状,饕餮倒是不得不佩服昙云的口才,连忙蹲伏到了昙云面前,示意昙云坐在自己背上。如此行径,实在是大出昙云意料,顿觉诧异。他知道,饕餮素来不叫自己驾驭,是因为他觉得自己为人太过猥琐。其实也非如此。大丈夫能屈能生,当年自己已经走过这条路,自是不觉为过。不过,今日饕餮对着自己如此服服帖帖、满是崇拜,想必是对自己有所求。或者仅仅只是感激解围之情吧。
“呵呵,没想到道兄的牛皮子吹得挺响的,这次只怕是头一回吧?”饕餮并非刻意揶揄,不管怎么样是昙云替自己解了围困,不然的话还要受圣祖娘娘一番冷待,遂故意问道。
昙云顿觉羞愧自惭,知道这饕餮这会儿也是在消遣自己。不过怎么说,这也是一种自我拯救的本事,不是人人都拉得下面子的。于是,昙云轻描淡写道:“呵呵,不这样的话,岂会轻易骗过娘娘!”
饕餮自觉圣祖娘娘决不简单,只是淡淡语道:“这个苗邦娘娘绝非泛泛,极不简单!”昙云不禁神色凝重,思忖片许,仿佛也意识到了什么,方道:“没想到当年苗疆被莫桑松一行尽诛,余孽未尽。而今又开始方兴未艾、揭竿而起!哼,这正好为我们制造混乱,到时候复兴有望!”
饕餮听得昙云讲得振奋人心,不禁一笑,道:“道兄不愧是乱世中的英雄,每次都会在这样的环境中脱颖而出,实在令我汗颜。”昙云讪讪道:“惭愧!上次若不是‘噬血’之事败露,贫道也不会落到如此下场,听任这个年轻的娘娘差遣,左呼右唤的。”
“嗯,不过你放心吧,我们独霸天下的日子就快要到了!到时候,这个圣祖娘娘必定为我们马首是瞻。”饕餮意味深长道,极为自信。昙云望着远方,面色颇为凝重,只是没有人知道他究竟又要预谋一场什么阴谋。黎明就要到来,晨曦的缕缕旭光撒了下来,铺盖苍穹。
经过了一夜的斗争与洗礼的四野,变得异常清新自然。
只见空中一兽载着一道,正是饕餮和昙云。此刻的昙云忽然想到了天涯断肠雨,不知道他回了火焰门之后,究竟怎么样了。该不会忘记了大家的约定吧?饕餮则是想到了莫小峰,也不知道这个小子现在如何。希望此去能够早点邂逅莫小峰,看他此刻是否已经完全锤炼了“血煞”之躯。也许对于自己而言,这才是最为重要的。饕餮苦心孤诣就是为了祭成“血煞”,而今却杳无音讯,实在是忧心。
一人一兽驾驭空中,极是悠然自得,朝着远处东方的晨曦逐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