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流苏窘迫的偏开头连脖颈都似有红晕漫开的趋势,那是羞红的。那些女子个个都穿的甚是暴露,从小就在娘亲的礼教观念下的流苏有点不耻的为她们羞红了脸。
看到流苏的反应端木恒有些懊恼的推开怀里的美人,一个挥手示意她们退下。罗衫半露的美人带着不甘的纷纷退下,并不敢多做停留,她们都很懂得看客人的眼色。其中一个穿红纱薄裙的美丽女子在经过流苏时暗暗的打量了一下,正是端木恒怀里的其中一个美人。
正在兴头的官员不舍的看着美人们离去心底暗叫可惜,纷纷抬头看去是哪个客人如此大牌,不看则以一看惊人,一身粉装的流苏娉婷玉立、风姿卓越,似秋水的灵涡清澈动人,都在猜测着面纱下面的丽容是如何倾国倾城。
看着一个个窥视的目光端木恒状似又火起再度挥手让他们也退下,各位官员虽有留恋但也都很有默契的一致告辞,"臣等告退!"
"坐吧。"端木恒很是随意的整了整松散了的衣襟显得很是懒散。他还在懊恼自己为何见到流苏会波涛汹涌、心绪不宁。
流苏显得比较拘谨反观江华倒坦然多了,"不知王爷请我们来有何事啊?"
"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本王上次与流苏姑娘一见如故,姑娘的琴声很是灵动清越,家父刚好甚是痴爱听琴,正想冒昧的请流苏姑娘到府上一叙。"端木恒稍稍调整坐姿认真的说道,"不知流苏姑娘可否一解家父的耳福?"
"这···"流苏有点为难,自己又不是卖艺的女子又怎能到处献艺,何况弹琴讲究的是心态平和而不是掐媚的讨好他人。这恒王爷还真是会为难人。
"不急,你可以慢慢考虑。"端木恒状似宽容的缓下话来,"对了,流苏姑娘好像是姓解?你是随父姓吗?"
"···不是···"流苏疑惑的接口但仍是解答了恒王爷的问题,"我是随母姓,我父亲很早就过世了,所以母亲让我冠上了她的姓氏。"
"哦,解姓在本朝很是少见。请问流苏姑娘的母亲是哪里人士?"
"是柳城人士,我们从小就与苏妹的娘亲心姨在柳城生活的。"江华接口道,看恒王爷的意思是怀疑流苏了吗。不行,现在绝对不能让他看出来。
"哦···?"端木恒飘忽的哦语让人心颤,尤其是对于江华来说。
"恒王爷放心,改天我一定带苏妹前去府上拜访你和老王爷。"江华镇定的应承着。
江华递给流苏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止住了流苏的疑问。
端木恒见流苏算是默许了宽慰的放下了心没有再过多的追问流苏下去。
端木恒点了天心楼最上好的酒席来招待他们,这应该是天心楼最豪华的一间厢房吧,布局高雅华丽、装潢大方得体,上书百鸟朝凰、游龙戏凤的上好玉石切彻成的屏风就价值不菲,只是流苏却无心欣赏,或许是之前留下的混杂着脂粉和其它的浓郁暧昧的香气没有散尽让流苏甚是敏感。
两人你来我往,这一场宴席直到端木恒和江华两人大醉才算散场,临走端木恒还体贴的派了护卫护送他们回到跃虎山庄。(未完待续)